其他之人或多或少總有求人的時候。而如此一來,卻也就是讓自己欠下了人情,更是結了因果。
要是認識的人倒還好一些,畢竟你總是能知道其人的秉性如何,而最難受的就是平白無故地欠下了不認識地人情,這樣一來就全要看你的運氣了。如果是好人倒也罷了,可萬一遇見了那些居心不良的人,卻多半是上當受騙,一個不對,連小命都可能不保。
后土想了一會,卻又好奇了問諦聽道:“你不想讓我們幫你不過是怕欠了我們的因果。可是你們去求那位高人,豈不是也還是一樣麼?”
聽見后土把話說得這樣明顯,也覺得懷疑后土實在是一件很沒道理的事情,就憑這位前輩的相貌氣質,還需要故意討好我們這樣的小人物麼?只要這位前輩高興,怕是隨便勾勾手指頭就能有無數的大神打破頭的想為她效力了。而他邊上這人看似兇巴巴的,但不也是乖乖地在這位前輩之前俯首帖耳麼?
聽越想就越是有些慚愧,更是紅了臉回后土的話道:“前輩你有所不知,且聽我慢慢道來。這裡地處偏僻,本來也少有人煙,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們三個卻都出生於此。
最大的一個就是去找高人求藥的大姐綵鳳,她比我早化形萬年。其後,我也在十萬年前渡過了天劫。而最小地一個就是蕎蕎了。本來我們三人還沒化形之前就已經認識,那個時候大姐綵鳳就住在前面山坡上的一株梧桐樹上,而我當時就在樹下和她當了鄰居。蕎蕎那個時候還小,連神識都若有若無,若不是有一次我飢地緊了,差點誤把蕎蕎的本體吃了,說不定還真不知道這個丫頭已經有了意識……”
說到這裡,聽無意間回頭看了一下蕎蕎,卻見蕎蕎也正好望了過來,兩人眼神一對,同時就是微微一笑,一切卻都已經在不言之中了。其中兄妹間的默契和關懷更是讓一旁的張野和后土看的頗是有些感慨。
聽卻是先柔聲和蕎蕎說了一會話。然後轉頭卻是看向了張野。神情更是顯得很是有些猶豫。不過最後大概還是不太信得過張野。於是又皺著眉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繼續和后土說了下去。
“那個時候。我們都不曉得什麼天高地厚。還想等著蕎蕎化形了之後。我們三個就一起出去闖上一闖呢。可是幸好蕎蕎化形實在是太慢。所以從我有記憶地這些年來也都一直極少出去——這到也是我等地大幸呢!”
然後諦聽卻是沉思了起來。手指間也在同時不斷地掐算。好一會之後似乎算了清了。才又繼續不好意思地道:“我記不清了。大概也就是幾萬年前。一次。我們說地那個高人突然和一群追她地人打到了這裡。那個時候我們三人才知道以前當真是太高看了自己。更是小看了外面地人。不說那個以一抵百地高人了。即便是圍攻地人。隨便一個都不是我們能夠對付地。當時。我們都很怕。更是顯了原形躲了起來。並偷偷地看著那些人打鬥。後來。那高人雖然殺光了那些追趕她地人。可是自己卻也受了重傷。綵鳳大姐和蕎蕎都是好心。於是就幫了那位高人一把。問明瞭她住地地方之後就由綵鳳大姐親自揹著她趕了回去。所以事後那位高人就說欠了我們一個人情。以後有事就讓我們去找她呢!”
張野本就是看諦聽不怎麼順眼。好不容易等他把往事說完了。連忙就在他地話裡挑到了刺。譏道:“哈哈。你也知道你們三人之中只有那個綵鳳和蕎蕎好心麼?不過我倒是奇怪了。就憑著那麼一次。你們又怎麼知道你們嘴裡地那位高人手裡就有三光神水地呢?你當三光神水是和湖裡。河裡地凡水一樣隨處可見麼?”
聽被張野冷冷地一嘲諷。也是很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地行為很是慚愧。當時就吶吶了半天。低下了頭去。卻是再也不敢說什麼了。但聽一邊反省自身。卻對張野也有些抱怨——就算我有些過於小心了。可是您這位從見面到現在。都這樣冷嘲熱諷幾回了?不論怎麼看。這位前輩地心眼也實在是太小了吧?
后土也是看出了諦聽地難堪。但她更關心蕎蕎地死活。所以聽了張野地反問之後也是點了點頭。生怕聽耽誤了時間。就對他道:“聽。我大哥此話雖然難聽。可是卻實在佔理。即便以我地閱歷。到現在我也只知道兩人手裡擁有三光神水。而除了這兩人。就算是三清聖人似乎也是沒有。你可要想好了。不可自誤啊!”
后土嘴裡地兩人一個就是碧霄,另外一個自然就是給了碧霄三光神水地張野。而且憑著現在後土的眼界還當真再沒見過旁人有過了,因此再一想起張野收藏的東西基
洪荒中的絕本,孤本,對於諦聽說的倒是更加擔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