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謝秉言躺下。
顫著手把褲子拉下來,掏出半硬著的東西。
手握住根部,慢慢擼動起來。
半晌後,唐黎帶著哭腔說:“謝秉言。。。。。。我,我擼不出來。。。。。。”
這麼多年來,自己的需求都是靠手解決的,雖然不常擼,但經驗還是有的。
但是,但是。。。。。。
不知道是因為第一次擼管的時候身邊有人,抑或是耳畔清晰可聞的男人的粗重的喘鷇息聲。
身體是前所未有的興奮,自己的手指功底卻在緊張下一點也發揮不出來。
“謝秉言,我難受。。。。。。”
欲鷇望得不到紓解,全身都在燥熱。
猶如身處火籠之中。
被欲鷇火焚燒了理智的唐黎下意識地向身邊唯一可以幫助自己的人求救:“謝秉言,幫我。。。。。。幫我,好不好?”
“你真的要我幫?”
“嗯嗯!”
“那你轉過來。”
唐黎轉過身,手握著的東西已經硬的不成樣子,頂端滲出些乳白色的液體。
那雙平日裡有些猥瑣的眼睛變得迷離,讓謝秉言懷疑,這人現在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是幫你可以,”謝秉言的語速緩慢,有種蠱惑人心的感覺,“那你是不是也該。。。。。。嗯?”
唐黎用行動回答了謝秉言的問題,鬆開自己的傢伙,握住了對方那個粗長的器官。
謝秉言獎勵性的親了親他的鼻尖,也伸出手,手指環住他腿間那個不安分的東西。
“嗯~”
唐黎喉嚨裡發出一聲呻鷇吟。
果然,別人的手和自己的手是不一樣的,得到的快感更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你快點啊。”
忍不住出聲催促,然後要求立刻得到了滿足。
乾淨修長的手指一次次地安撫著怒張的器物,時急時緩,每每能將他的性慾推到一個新的高度。
“唔。。。。。。嗯,舒服。。。。。。”
唐黎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樣的快鷇感,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恍恍惚惚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孔。
“呃啊——”
頂端被指甲惡意扣弄的時候,累積的情鷇欲一下子噴發了出來。
視野在那一瞬間變成一片白色。
“呼——”
唐黎滿足地嘆息,回過神來卻發現謝秉言的還硬著。
剛才光顧著自己爽了,手放在那東西上,卻根本沒幫到忙。
“額,那個,我幫你。”
本著報答的心態,已經清醒過來的唐黎沒什麼芥蒂就動起手來。
謝秉言挺持久的,唐黎的手都快麻木的時候,手裡的東西才總算釋放。
唐黎看著手裡那白色的粘稠物,有些呆愣。
他們剛才都做了些什麼?
兩個男人做這種事情。。。。。。是不是太奇怪了?
“把手擦了。”
謝秉言遞給他一張紙。
那張溫文爾雅的臉看不出什麼情緒波動,彷彿他們剛才做的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哦。”
唐黎接過紙,把剛才沾到身上的□也一起擦了。
“還玩枕頭大戰嗎?”
謝秉言的聲音透著笑意。
“不玩了,困。”
唐黎搖頭,扯過一個枕頭爬到床正中間躺下。
然後在謝秉言關了燈睡到他身邊的時候往邊上移了點,給他挪了位子。
意識漸漸模糊的時候,唐黎迷迷糊糊得想:怎麼感覺有什麼不對勁來著?
作者有話要說:月考考砸了魂淡!檔案損壞,寫的東西亂了碼魂淡!流年不利什麼的。。。。。。怎麼破?或許,是因為昨天世界末日的關係?。。。。。。晉江的和諧詞還真多
☆、12
唐黎夢到了他媽。
不是什麼母子相擁痛哭流涕的煽情戲碼,而是以前一件很普通很普通的小事。
太陽從窗戶照進來。
他媽坐在電腦跟前玩超級瑪麗,他趴在床上吃午飯。
“媽,幾點了?”
剛剛睡醒的他嘴裡叼著排骨,口齒含糊地問。
“你猜。”
忙著衝關的老媽明顯沒空去看下右下角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