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的兩情相悅。
“哦?”
彷若看穿他眸底的玩味,張柏瑄眨著帶有醉意的水眸,衝著他一笑。“我們是朋友,不一樣。”正因為是朋友,他才會這樣安慰她的吧?
長正東只是默默凝視著她,卻沒再接話。
朋友?原來她想要的只是朋友,為何他竟覺得有點意外,覺得有點不是滋味?。
難道就因為她對自己沒興趣而傷了他的自尊?不,他可沒有那種無聊的觀念。
但,倘若不是,這又會是什麼情愫?
長正東微攏起眉頭垂首望著她,卻發覺她已經睡著了,然而串串淚水掛在臉上,佈滿教人心疼的痕跡。
哼!她居然在他面前為了另一個男人哭成個淚人兒。
長指輕輕掠過張柏瑄細嫩的臉時沾上了微溫的淚水,鹹澀的淚水彷佛透過指尖滲入他的心底數他難受。
為了這種女人難受,他到底是怎麼搞的?
收回手,長正東頭也不回地往外走,然而才走沒幾步又踅回來替她拉被子蓋好,意味深長地瞅了她一眼後才又緩步往外走,更不忘放輕腳步,用他自個兒都末察覺的輕柔力道合上門。
踏上電梯來到最高樓層,張柏瑄快步地走向秘書室。
長正東說如果沒有什麼大事就不要到秘書室找他,頂多是電話聯絡便可,但是她想要當面跟他道歉,這些話要是不當面講,有什麼意義?
她不知道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居然在他的房裡睡著,一覺醒來卻不見他的蹤影。他肯定火大了吧?
更糟的是,她遲到了。
他竟拋下她徑自去上班,也不幫她調一下鬧鐘;算了,遲到不是重點,現在重要的是要先找到他。
昨天就覺得長正東古怪得緊,原想要問清楚的,卻在半路殺出一群程咬金,讓她到最後還是沒有問出他到底是怎麼了;不過她倒是挺感謝那群程咬金,幫忙緩和了兩人之間弔詭的氣氛。
只是事情依舊沒解決,而她更不清楚自己是怎麼爬上他的床,她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她很怕……很怕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幹了什麼難以挽回的蠢事。
她可不希望因此就成了長正東趕她出去的最佳理由,雖然她相信他不會那麼沒人情味,但是……先找到他再說吧!
“你好……”敲了敲門,張柏瑄自動自發地開啟門。
“張小姐?”徐慕庸一抬眼見著是她,顯得相當意外,習慣性地勾起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有事?”
“呃,我找長先生。”她也報以一笑。
“長先生?”他不禁失笑,走到她身旁斜倚在門邊,目光玩味地打量著她。“你都是這樣稱呼正東的?”
“是啊!”
“那他不就叫你張小姐?”
“不,他叫我張柏瑄。”有問題嗎?
“連名帶姓?”他有些訝異,“你們都住在一起了,還這麼生疏?”
張柏瑄一愣,隨即回神,“不是那樣的,你誤會了,我和長先生只是朋友而已,你……想太多了。”
他怎麼會聯想到那方面去呢?也對,畢竟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只是她記得,她昨晚有聊到她和他認識的經過,難道徐慕庸沒聽清楚?
“哦?照你這麼說,你是名花無主囉。”
“嗯。”儘管心裡覺得古怪,張柏瑄還是傻愣地點了點頭。
“那我可以追求你囉?”他再湊近她一些,邪魅的笑意噙在唇角。
“這……”她明明是要找長正東的,怎麼會聊到這裡來了?
“不能嗎?”
“這不是能不能的問題,而是……”她扯起幾分為難的笑,悄悄地後退了一步。“我是來找長先生的,不知道他……”
她朝秘書室裡頭探去,卻見不著長正東的人。
怪了,這個時候他不在秘書室,會是上哪兒去?是有其它任務嗎?可是秘書不就是待在秘書室嗎?
“他不在。”徐慕庸露出迷人的笑,“一早就和總裁外出了。”
“哦。”對了,既然是總裁秘書,會跟著總裁外出洽公也是挺合理的,她一急,倒是忘了。
“怎麼了?”
張柏瑄一抬頭卻見他近在眼前,她微抬起的唇差點刷過他的,嚇得她連退幾步,有些難以置信地瞪著他。
他是有預謀要逗她的吧!
可是哪有人這種逗法的?會不會太過分了一點?
“徐……”他應該是姓徐吧?張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