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劃,偷了死狗一張牌,然後探到桌子底下,手腕一甩,傳到了上家的我的右手上,右手一甩,準確無誤的扔入了左手的袖口裡面,然後捏著自己的牌,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總覺得……做這種事情好空虛呀,為什麼我們非得對一隻狗作弊不可。
一連串的動作無聲無息,一氣呵成,再加上死狗那滴溜溜的小眼睛,還被許多金毛擋住視線,完全沒有現我和馬拉格比的小動作,就得意的將牌一番。
“詐和,詐和。”
馬拉格比幸災樂禍,手舞足蹈。
“嘎哦”
死狗人性化的揉了揉自己的狗眼,出驚天悲鳴,然後將狐疑的目光落到馬拉格比身上,顯然,它在懷疑對方搞鬼,看來下次沒那麼好搞小動作了。
不過接下來的問題出現了,死狗該怎麼才能算脫呢?
在我們的注視,死狗得意洋洋的嘎哦叫了一聲,將身上的一根京巴捲毛給拔了下來,那根幼細的金色捲毛被它捏在爪子裡,放到嘴前輕輕一吹,挑釁意味十足。
望著滿身是毛的死狗,我和馬拉格比頓時一頭栽倒在地。
一山還有一山高,原來最賴皮的是這隻京巴狗呀
“哎呀哎呀,大家好像在玩什麼有趣的遊戲,能讓老婆子我也見識一下嗎?”
正在熱火朝天的時候,阿卡拉竟然來了,身後還跟著萊娜,還有白狼,這死妹控,自從來了營地以後,就一直一臉冷酷的跟在萊娜後頭,十足像個貼身保鏢似地,警惕著任何男人拐走他的寶貝妹妹,害我都沒有機會和萊娜說話了。
“哦,是麻將嗎?”
聯盟大長老來了,自然沒人敢不賣面子,眾人紛紛恭敬的招呼起來,讓阿卡拉見識了我們正在玩的遊戲。
很快,阿卡拉就瞭解了規則和玩法,沉思了片刻,突然回過頭,對身後的萊娜和藹一笑。
“萊娜,這可是吳明的遊戲,不試一試嗎?”
“這個……”
阿卡拉不愧是老狐狸一隻,知道該如何把握人性弱點,本來對這種賭博遊戲沒有絲毫興趣的萊娜,顯然被【吳明的遊戲】這句話所吸引,猶豫起來。
“要四個人才能玩……”
“沒關係沒關係,再找三個就行了。”
阿卡拉笑著點點頭,不知道怎麼傳遞命令下去,不一會兒,三個一身樸素修女袍的女性就從遠處走來,看她們的打扮和氣勢,竟然是一直神神秘秘的預言師
於是,加上萊娜一個,四個預言師在我們旁邊湊成了另外一桌,在瞭解了規則和玩法之後,開始了遊戲。
“那個,表哥喵……”
片刻之後,菲妮彷彿生鏽的機器人一樣,動作僵硬的將手的牌打出。
“有……有什麼事嗎?我親愛的表妹。”
同樣是以僵硬的動作,顫抖的伸手將一張牌捏在手心,然後咔嚓一聲,彷彿斷了電般,這隻手久久無法動彈。
壓力,一股濃重的壓力讓我們三人一狗,幾乎喘不過氣來。
就彷彿置身於空氣凝固的空間之,每挪動一個動作,都要用比平時多上千萬倍的力氣和意志,僅僅是片刻之間,大家就汗流如雨,出不堪重負的悲鳴。
這股沉重無比的壓力,正是從我們旁邊不足五米遠的預言師一桌那邊出。
“看來,這輪又會是和局呢。”
一個聽起來聲音較為年長的修女預言師,輕輕放下手的將牌,笑著對另外三人說道。
另外兩個預言師也在片刻之間反應過來,微笑著點頭。
而萊娜,則是合著雙眼,沉思了一會,才睜開眼睛,露出讓人心曠神怡的恬靜笑容。
“看來,我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呢。”
“哪裡,萊娜妹妹的進步度,已經讓我們目瞪口呆了……”
她們放下手的牌,說著這些話的時候,牌桌心只不過出了十幾張牌,還有將近五分之四的將牌尚且整齊砌著,一動未動。
刺刺……刺刺……
從那裡傳來的無形壓力,像是壓縮機一樣,將我們這邊三人一狗的身形壓縮的越來越小,和氣一片的對話,更像是萬箭穿心,將我們射的體無完膚。
“表……表哥喵~~~~”
大地彷彿突然震搖起來,菲妮出悲鳴,身穿鎧甲的馬拉格比更是丟臉的直鑽到了桌子底下,不敢見人。
回過頭,只見萊娜那桌的位置,彷彿在我們眼拔地而起,形成一個圓柱形的平臺,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