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其他,它究竟要怎麼抓牌……”
話還沒說完,馬拉格比就露出了見鬼的神色,只見死狗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在牌上瀟灑的輕輕一放,一提,輕而易舉的就將四張牌“吸”了起來。
“我……我一定是昨晚沒睡好,眼花了。”他開始拼命的揉眼。
“真是缺乏夢想的傢伙。”
“不,任誰看到這種怪事都會覺得驚訝吧。”
“你是在侮辱全世界十幾億多啦【嗶】夢觀眾的智商嗎混蛋”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話說多啦【嗶】夢究竟是誰呀混蛋”
經過一番無意義的爭吵之後,馬拉格比總算是屈服於和狗一起打麻將這種事實,至於菲妮,在身為前身的菲尼克斯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了死狗的能力,所以再次看到,她已經頗有點風輕雲淡,甚至把死狗當成是一名勁敵了。
遊戲開始
****是馬拉格比。
“。”
“嘎哦。(本公主碰)”
在馬拉格比不可置信瞪大的牛眼,死狗碰了他第一張牌。
遊戲繼續。
“三條。”
“嘎哦(本公主胡了)”
哦哦,馬拉格比放炮了。
“不不不不——————————”
馬拉格比呆滯片刻,立刻出慘絕人寰的叫聲。
“我竟然輸給了一條狗,我竟然輸給了一條狗……”
腦袋不斷磕著附近一棵大樹,足足過了十幾分鍾,馬拉格比才重新振作起來,將外衣脫下,狠狠甩在地上,眼睛燃燒起了鬥志。
第二輪
“胡了,哈哈~~~~”馬拉格比手舞足蹈的看著我。
“只不過剛剛開始熱身而已,瞧把你得意的。”
我頗為不屑的看了馬拉格比一眼,這種喜形於色的傢伙,往往最後都會輸的內褲不剩。
“廢話少說,快脫快脫。”次開胡的馬拉格比,迫不及待的要享受戰果。
“現在的孩子……”
我搖著頭,將身上的斗篷脫了一件下來。
為什麼要特別說明是“脫了一件”呢?因為裡面還穿著很多件。
見我脫下一件斗篷,裡面穿著的還是斗篷,馬拉格比頓時一口老血噴出。
“凡老大,你這是作弊吧。”他忿忿的指著我。
“誰說的,我平時就是這樣穿著,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每個冒險者都穿斗篷,唯獨只給我取斗篷男的稱號。”
用高高在上的目光,俯視著腳下宛如螞蟻一樣張牙舞爪著的馬拉格比,我出不屑的鼻音,朝他輕搖食指,輕輕吐道。
“不是所有的牛奶,都叫特侖蘇。”
“混蛋,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要。”馬拉格比怪叫一聲,迅將他聖騎士的行頭全部穿上,眨眼間就變成一具鋼鐵騎士。
“你這才叫作弊吧。”我一臉的黑線。
“不,對於我來說,這裡就是戰場,所以穿上裝備是必須的。”
馬拉格比難得機靈了一次,找了一個還算說得過去的藉口,見大家沒有反對,我無奈的聳了聳肩。
算了,反正自己的斗篷還有八層,算上維拉絲她們給自己編織的圍巾手套什麼的,誰怕誰呀。
第三輪……
“胡”
眼睛一亮,我將菲妮打出去牌抓在了手心。
哼,雖然不是國士無雙,不過一個好的開頭也是必須的。
“喵嗚~~~”
菲妮沮喪的垂下頭,想了想,將侍女服上的一條緞帶解下。
我勒個去,這樣也行?
我和馬拉格比目瞪口呆的看著菲妮,為了招攬客人,綠林酒吧的老闆給菲妮做了一套華麗無比的侍女服,精緻的蕾絲衣裙上,四肢,腰身,背部,還有長上,都綁著輕飄飄的緞帶,還有大量的小飾品點綴,手鍊,腳鏈,還有在群魔堡壘的時候我給她強制帶上的貓脖子鈴鐺,以至於她走起路的時候會出叮噹叮噹的悅耳聲音。
這樣看來的話,或許菲妮才算得上是“全副武裝”呀。
第四輪
“嘎哦”
突然,摸了一張牌的死狗高興叫了起來。
自*?
電光之間,我和馬拉格比的目光對視,達成了一致的共識。
不能讓這隻死狗囂張下去了。
然後在下一瞬間,坐在死狗上家的馬拉格比的手無聲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