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公主府也就回不來了,你還傻等,你是不是傻病又犯了?”忍不住心疼地責備。
雲飛峋沒吭聲,等漣漪罵夠了,他深吸一口氣道,“睡吧。”不能再說話、也不能再去想她,若是繼續下去,他怕控制不了自己。
黑暗的房間,熟悉的味道,遠離那些生意、那些陰謀、那些煩惱,遠離一切,兩人好像又重新回到了蘇家村中,過上了平靜的生活。
漣漪伸手攬在他的腰上,卻發現,他看似魁梧,其實腰卻很細。頭伏在他的背上,明明日日操練流汗,為何他身上卻唯有乾爽的清香?
將頭埋在他的衣服裡,去聞那個令人舒適的味道,“有人形暖氣的感覺真好。”嘟囔了句。
雲飛峋不知什麼叫暖氣,但卻知自己快控制不住了,最起碼也是渾身血流逆湧,肌肉繃得有一些酸,“漣漪,你……離開一些。”他聲音越來越低沉嘶啞。
漣漪才不肯,也不回答,繼續這個姿勢。
終於,雲飛峋翻身將她摟入懷中,低頭便去捕捉那柔軟的唇瓣。
蘇漣漪嬌笑卻不反抗,明知道要發生什麼卻不阻攔,胸口中心跳的邦邦響,也是忐忑十分。
今天她算是感動壞了,見到軍妓營中隨便幾兩銀子就能買佳人一夜,除了經濟困難,幾乎很少有人去抗拒這種溫柔鄉,但她的飛峋卻潔身自好,讓她怎麼不去喜愛他?
想一想,算一算,過了這個新年,雲飛峋也二十一了,在現代,二十一的男孩是處男的都太少,何況是古代,那尹澤志沒比飛峋大幾歲,已是兩個孩子的父親,閆墨和李西也都成了婚。
但她的飛峋卻還是個可愛的小處男。
憋得久了,是不是也不好?
今日去軍妓營對她觸動很大,除了因飛峋的潔身自好外,還有就是那些女子看向飛峋的眼神,如今想來都覺得胸口滿滿的醋意,軍妓營中都如此,那外面的盯著飛峋的女人更是多。
雲飛峋只是她的,是她一個人的!
吻在繼續,她熱烈的回應,兩舌纏綿。
這是飛峋第一次感受到漣漪的熱情,興奮之餘還有一些不知所措,她那柔軟馨香的小舌如同火石,將他點燃,如今他已是慾火燃燒。
他暗暗想,反正他今生今世只會娶蘇漣漪一人,漣漪早晚是他的,若是真能生米煮成熟飯,他也能少了一些牽掛。
雖然此時遠離了嶽望縣,但只要想到那李玉堂和葉詞,他還是後怕得很,若是漣漪真被他們搶了去可如何是好?下定決心,今日若漣漪不是拼命反抗,他一定要……
寂靜的黑暗中,口舌交融及粗重的喘息聲越來越大,如同一首交響樂的前奏一般,預示著隨後而來的波濤洶湧。
蘇漣漪也想通了,早晚都要發生,就隨緣唄,想到這傻小子一次次徹夜守候,她心都快碎了,若是這種事可以作為獎勵,她也不排斥。
兩人的激吻越來越快、越來越濃,隨後而來的強烈佔有慾竟不再滿足於這種激吻。
他離開了她的唇瓣,她本來還算薄的唇瓣此時已被吻得紅腫,溼潤潤的,泛著美妙的光澤,可惜,一片漆黑,沒人欣賞到這美景。
他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親吻她的面頰,她的玉脖,她的秀髮,她的耳垂,只要是她身上的,他都喜愛、膜拜,不知用什麼來表達這種狂熱,便只能用吻——這個動物最原始的本能。
他的大手細細描繪她玲瓏的曲線,發覺她身體的陣陣戰慄,不敢輕舉妄動,直到那副身軀再度放鬆柔軟,他才敢繼續。他怕她害怕,怕她拒絕,更怕像上一回直接一腳把他踢下去。
漣漪也是努力讓自己適應,但畢竟無論前世還是今生,這是第一次讓外人撫摸自己,緊張害怕,外加諸多不適,她知道後面的每一個步驟,但卻還是忍不住緊張。
他感受到對方未反抗,便繼續了吻,輕輕啃咬她的鎖骨,好像品嚐人間美味一般。
漣漪的脊樑一下子挺直,後背肌肉繃緊,因為感受到粗糙的大手探入了自己衣襟,從未在外人面前暴露過的嬌嫩肌膚,第一次接觸到另一種觸感,那種不適與刺激,是難以言喻的。
“我……我……”她開始打退堂鼓了,有一些害怕。“不……”
黑暗中,他埋首而下,用唇代替了他粗糙的手,彷彿恐那常年持兵器的老繭劃傷她嬌嫩的面板一般,唯有唇舌的細膩才能撫平那根本不存在的傷口。
蘇漣漪第一次被人如此,大腦一片空白,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竟都敏感無比,每一個毛孔彷彿都大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