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吧。”當蘇漣漪再一次抬頭看向雲飛峋時,兒女情長的羞澀已不再,眸中唯有堅定與睿智。
飛峋微微一笑,“來。”他微微低頭,看著她,他烏黑的眸子中只有她一人的身影,也唯能容下她一人的身影。
一撩簾子,飛峋大步出了軍帳,步伐滿是堅定。而蘇漣漪也帶著淡笑,跟了出去,當走出這壓抑的指揮營的瞬間,心情竟豁然開朗。
看到身邊那些威風凜凜的將士,他們克忠職守,每一人的面上皆是神聖。漣漪心中的自豪也油然而生,他們在保護鸞國的百姓,她為何又不去保護他們?
人類從出生的瞬間便被劃分在不同的勢力範圍之內,為了自己的利益集團,去對戰其他利益集團,人人都在做、日日都在做,她也沒什麼可內疚。
飛峋才想起,皇上還在帳中,趕忙想吩咐兵士為皇上安排休息之所,卻看見,一身雪白披風的夏胤修也跟了出來,臉上帶著那神秘的淡笑。
因無法表明皇上身份,飛峋只能用眼神對皇上微微道歉,不能用君臣之禮相待,而夏胤修也根本不在意,只是深深看了一眼那名身材高挑的女子的背影。
雲飛峋帶著漣漪和夏胤修兩人到了投石營。
投石營,顧名思義,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