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掌櫃心裡想著,能又什麼誤會,但還是帶著蘇漣漪去了萬珍樓。
喬六起初也想跟著去的,卻被漣漪制止,自己獨身一人去了。
從蘇家酒鋪到萬珍樓不遠卻也不近,四個人步行著去,漣漪則是一邊走著,一邊在想,這老鼠真是蘇家酒廠把關不嚴?若是那樣,可如何是好?若不是,那便是有人陷害,陷害之人是誰,難道又是李玉堂?
不知為什麼,蘇漣漪不認為這老鼠是李玉堂弄的,李玉堂雖然有些自大狂傲,卻不是幹這種不入流事之人,否則也不會自損利益弄個勝酒來打壓蘇家酒。用背後的勢力來加害,對於一個有經驗的商人來說,也並非做不到。
那又能是誰?
……
另一邊,李府。
今日是李府布匹店的報賬日,嶽望縣還有其他城縣的大掌櫃都趕到了李府,彙報這一段日子以來的買賣情況,李福安的書房很是擁擠,幾名千里迢迢趕來的大掌櫃擠坐一堂。
全管家自然是在旁幫著,但突然,門外有小廝神色慌張,呼喚全康。
全康對其使顏色,那小廝還是堅持召喚,無奈,李福安點了個頭,全康便出了書房。
“沒看今日有要事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