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要死要活的,何況還有五萬呢,就是那八總管,也都不一樣啊。”
當天,李超出任朔方節度使的訊息,成了整個長安的熱議頭條。
順帶著,平陽長公主要和丈夫柴紹和離,長公主逼李超休妻的小道訊息,則成為了當天的第一八卦。
李超下了朝,留下來在都省裡參加了最後一次中樞議事。
結束議事,先去了兵部,把兵部事務轉交給侍郎,再去了京兆尹,把工作轉交給了兩位少尹,詹事府也去了趟。
轉了幾圈,差事都交接的差不多了,李超去了大理寺。
尉遲恭、程咬金、牛進達三個人在牢裡好吃好喝著,閒著無聊,李超進來時,他們正搶地主呢。
“我搶!”
“加倍!”
“我再搶!”
“超級加倍!”
“老黑,你別******亂搶,你弄這麼多倍,你有這麼多雞腿輸嗎?”
“誰說我就一定輸?就算輸了,雞腿不夠,我還有牛肉乾,還有酒。你們是不是怕了,怕了就投降,直接輸一半。”尉遲恭握著一手好牌,得意洋洋,大小地主在手,還帶一個炸,這樣的牌隨便打也能贏啊,不超級加倍搶地主那是傻子。
“操,算你狠,加倍就加倍,這把要你把褲頭都輸出來!”程咬金惡狠狠的道。
“來個十。”尉遲恭摸起三張底牌,還不忘記念念有聲。
“休想!”程咬金道,“老子三個十。”
“我也有一個十,哈哈,沒有十了。”牛進達在一邊大笑著道。
尉遲恭翻開底牌,三四五,果然沒十。
“順子,再加三倍,老黑,你死定了!”
“看你這回拿什麼賠!”
程咬金和牛進達興奮萬分。
李超進來。
尉遲恭正為那個超爛的底牌而鬱悶,他手上根本沒三四五,連個六都沒,拿了三張底牌一張都用不上,不但沒拿到十少了個順,又多三張小單張,哪怕兩個炸都打不出去。
正煩,一見李超來了,尉遲恭哈哈一笑,把牌往桌上一扔,跑了。
“打完這一把,老黑,你娘-的別跑!”
“沒看到文遠來了嘛,肯定要正事的,還打什麼牌啊。”尉遲恭耍無賴。
“文遠,是不是有什麼好訊息啊?”尉遲恭問。
李超看他們三個玩的挺嗨,笑道,“嗯,看來你們在這都樂不思蜀了,要不你們繼續在這裡多呆會,反正一個月期限還沒到呢。”
“別啊,天天跟著老黑呆一起,無聊透頂。”
“是啊,我感覺我都胖了有起碼十斤了,整天不是吃就是睡的。”牛進達也起身過來。
看著這三個貨,確實胖了。
“要是呆膩了,就跟我走吧。”
“去哪?”
“去靈武,打梁師都,也許還要打突厥人。你們要是願意走呢,那麼就是我的八個行軍總管之一,不但如此,還能當個刺史。”
“當然願意走了,這裡早呆膩了。”
程咬金還有些嫌棄的道,“我們好歹都是大將軍了,怎麼跟著你去打仗,還只授個刺史?我們要當,那也應當是大都督級別的。”
“嫌官小,那你們就繼續呆這好了。”
“算了,我們跟你走還不成,先問下,我是什麼刺史?”
“尉遲將軍任夏州刺史、程將軍任鹽州刺史、牛將軍任延州刺史。”
朔方鎮已經是一個正式的方鎮,雖然還沒有地盤,得自己去打,但朝廷已經把九州歸到了朔方鎮名下,李超這個節度使同時也兼任靈州刺史。
尉遲恭、牛進達、程咬金他們本來是大將軍了,但這次犯了錯,蹲牢裡悔改,李超把他們調去朔方出征,李世民乾脆也把這三將授為朔方的三個州刺史。
本來一道是一大三小四個都督府,李世民這次卻實際上是把本屬於關內道的北面九州,獨立劃為了一個新的區劃,朔方鎮。這個還由敵人實際控制的方鎮,為了能早日收復奪回,李世民也破格,不但設一個節度使,還每州派一員大將擔任刺史,以武官任刺史職,並不算是什麼稀奇事,北朝以來文武並沒有什麼分明的界線,武將任刺史很正常。只不過本來大唐已經開始在搞文武分離,可現在形勢需要,又不得不在朔方鎮重新用武將來任刺史職。
“我老程早就飢渴難耐了,走,幹梁師都和突厥人去!”
接了兩人出獄,李超又被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