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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驚醒,看到彭宇的臉,有些虛弱地笑:你來了。彭宇笑:你不會真的有第六感覺吧?連我今天的當事人叫做綠蘿你也知道?我失笑,說:親愛,別誤會,我說的只是我小說裡的名字。我叫甘藍,二十七歲的苗族女子,生活在南方某城,寫報紙專欄。彭宇是我的男友,律師。我常常說我第六感覺很強。彭宇不信,彭宇只相信理性的證據。才說著,彭宇的電話響起,彭宇看了一眼電話,然後看我:是綠蘿。一個有故事的女人。去嗎?我眼睛一亮:當然去。綠蘿卻不是第一眼美女,卻有著性感的厚唇與細長媚惑的眼,不是美女卻勾人的女人,“這是我女友甘藍,寫報紙專欄的。”聽彭宇介紹完,綠蘿對著我微笑,淡而無痕,眼神清亮。他們說案子,卻再平常不過,綠蘿的丈夫要離婚,要孩子撫養權。綠蘿不同意。綠蘿說,他若是堅持和我離婚,我只想要孩子。彭宇微笑,說盡力。我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美貌女子,她還在愛得那麼深,卻被逼選擇了離分。2那次見面之後,再見綠蘿便是三個月之後。我午睡到傍晚才醒來,拉開窗簾要看落日,卻看到綠蘿在向我招手:嗨,甘藍。綠蘿一身水綠色的紗裙,美得曼妙出塵。綠蘿坐在我的客廳裡,喝了一口咖啡,才說:打擾到你了。眼神波光瀲灩,這才想起綠蘿應該是那種越看越美麗的女子。甘藍小姐,有興趣聽我的故事嗎?綠蘿微笑著問。我看看時間,六點十個字,離彭宇與我吃飯的時間尚早,於是亦微笑:當然。電話鈴聲卻不合時宜地響起,我起身到陽臺接聽,卻是彭宇:藍,綠蘿出事了。她丈夫,你聽說過的,那個本城最大的地產商人袁光宇,他死了。不排除他殺可能。而綠蘿失蹤了。我笑,說綠蘿就在我家裡。彭宇說馬上過來。可我回到客廳時,那裡空空如也,只有兩杯剛衝的咖啡擺在茶几上,香味仍然在空氣中餘香繚繞,那來的什麼綠蘿?失笑,難道竟然是我的幻覺?彭宇很快到了,對著茶几上的咖啡看了半天,喃喃說:你又想多了吧,兩杯咖啡都沒動過。我坐在電腦邊打字,停一下,沒想到要怎麼反駁他。因為連我自己都開始覺得奇怪,綠蘿無故來了,怎麼連走時都不說一聲?她還說要告訴我關於她的故事。3晚報上,用了整整兩個版面來報道有關於綠蘿失蹤的訊息,標題做得象豔情片:絕代佳人與商業鉅子的婚變悲劇。報紙印刷不精良,但綠蘿的照片仍然美得驚人。為此,我差點推翻了為自己第一次見到她時的印象。彭宇盯著報紙看了半天,說:藍,綠蘿原來與你一樣是苗族呢。不過,她真的是從大瑤山裡出來的,你呀,只頂了個少數民族的晃子。我沒理會他,繼續看報,彭宇總是懷疑我是不是真是苗族女子。不能怪我,在我爺爺的時候,我們家就已經搬到城裡。我的媽媽只是爸爸八歲時就訂下的娃娃親。我的故事,當然沒有綠蘿的傳奇:綠蘿十七歲,就隻身到了這個霓虹都市,很不幸運的是,這個城市歡迎她的方式是讓三個流氓輪姦了她。綠蘿以驚人的毅力在那三個人渣打工的地方站了一個星期,之後,她引起了他們的老闆袁光宇的注意。歹徒伏法,弱女子獲得愛情,袁光宇娶綠蘿的時候,社會輿論稱他為“大義男人”,成就一段愛情佳話。他們的兒子出生那一年,袁光宇大肆鋪張地慶祝,亦然一時轟動。舊照片上的綠蘿,一張比一張美豔不可方物,只是再怎麼轟動的愛情也只是在時間裡成為過眼雲煙,年初,有人見到袁光宇摟著小姨子夜不歸宿,然後再有人見到綠蘿流連酒吧,再後來,便是離婚爭子。綠蘿曾經聲稱,愛袁光宇一世,永不離棄,而今不過戲言一句。在離婚證書還沒有簽訂的時候,袁光宇被人發現死於豪宅中,死狀十分恐怖,而綠蘿則不知所蹤。報上還登了一張他們患有輕微自閉症的兒子的照片,技術處理了眉眼部分,卻能清晰見到緊抿著的唇與過於尖細的下巴。照片看來,孩子比較象綠蘿,長得好。上面說,這一位龐大財產繼續人患有嚴重的自閉症,在父親去世母親失蹤後病情更加嚴重。七歲的孩子,至今沒說過一個字。4綠蘿凝脂一樣的肌膚佈滿細細密的汗珠,那個男人一點一點地吻過去,香豔無限。她尖細地抽氣,喘息撩人,他翻過她的身體吻她線條優美的背部,綠蘿忽而輕輕尖叫一聲,脊背起了一道暗藍的痕跡,從上往下快速地爬行,有一種詭異的美。男人喘息著,順著她汗溼的肌膚吻那道直到腰下的深藍痕跡,綠蘿難耐地扭動身體,藍痕彷彿閃著妖異的光。男人終於不耐,緩慢卻強悍地進入。綠蘿尖叫,銷魂蝕骨。當慾望的氣息終於淡去,綠蘿細細在吻男人的背,那同樣佈滿激情汗水的男性脊背上,一道深藍血痕觸目驚心,而綠蘿的背,象一開始的完美無瑕。潮溼的真實的吻使我猛然驚醒,彭宇曖昧地笑,眼神裡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