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兄也不必為這點小事煩憂,去府裡拿給他們就是了!”
南宮柷微微一窘,臉上有些不自然;晃著暈沉的腦袋冷哼道,“他?他才不會管我,我若去找他要銀子,不僅一個銅板都要不來,還要挨一頓訓斥,我就算餓死,也不會去求他!”
濟王目光閃了閃,,呵呵笑道,“南宮兄說笑了,司馬大人就您一個兒子,怎會不管?”
南宮柷眉頭緊皺,轉過頭去看窗外的景色,端起酒便往嘴裡倒,顯然是不願再多說。
濟王為他夾了菜,笑道,“我今日和南宮兄一見如故,實在是高興,如今看南宮兄有難處,總不能袖手旁觀,不知道南宮兄需要多少銀兩?”
南宮柷聞言頓時一怔,手中酒杯的酒都撒了出來,驚喜問道,“濟王兄此言當真?”
“自然!不知南宮兄需要多少銀兩,我這便派人去府中取來。”
南宮柷微微一頓,躊躇片刻,抬頭道,“十萬兩銀子濟王兄可有?”
濟王心中不由的冷哼一聲,怪不得在這喝悶酒,原來欠下這麼多,面上笑容一收,做為難狀,“這麼多。。。。我一時還真拿不出這麼多現銀,不過,我到是有個法子,不知南宮兄肯不肯辛苦一點?”
“如何?濟王殿下快說!”南宮柷探著身子,急聲問道。
“我屬地濟州的地租和稅銀至今還沒收上來,差不多也有十萬兩銀子,南宮兄若肯屈尊帶人去濟州收帳的話,那這筆銀子,就給南宮司馬兄解燃眉之急吧!”
“此話當真?”南宮柷驚喜之下,酒都醒了幾分。
“當然,這等事本王怎會說笑!”
“那真是太感謝濟王兄了,我敬濟王兄一杯,今日之恩,來日必當重謝!”心事得解,南宮柷欣喜不已,連連給濟王夾菜倒酒。
“你我親如兄弟,何必客氣。明日一早我便讓人將詳細賬目給南宮兄送去,南宮兄儘快去就是了!”
“是、是,我明日一早便去!”
兩人說定,又要了酒來,一直喝到日落西山才依依不捨的出了酒樓,各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