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被人看見了。而且這種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卻碰不到的情況,將來他成親了少不了也這樣的,也就漸漸習慣了。
“你差不多該動身了。”是金畫皮的聲音,“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模樣有多變態。”
“你不懂。”男子的語調中有說不出的儒雅。我心臟猛地一抽,一個踉蹌差點跪倒在地上,白玉膏的餘毒好像復發了,“那種失而復得的狂喜……和得而復失的憂慮。”
“對,我是不懂,也不想懂,要懂了就成你這樣的變態了。我只懂家裡催你的函已經逼得阿四要親自上山逮你回去了。”
“費大人又不是酒釀飯袋,缺我一個就成不了事的。我還想再……”
“姐夫,有些話我不想挑明,但你自己也該清楚自己的本分。”姐夫?楊睿不是說金畫皮已經是孤兒了嗎?
“本分?呵呵。那麼急著催我回去,我還以為你早就把生死置之度……”
“咯咯!!”
雞,那隻該死的雞!也不知道突然發什麼瘋,一下飛到半空用嘴巴啄我腦袋。我全神貫注的偷聽房間裡的對話,完全沒注意到,被瘋雞那麼來一下,完全措手不及。
這什麼雞,也太會找機會了吧!不過……雞能飛那麼高嗎?
外面不同雞籠,那隻雞的活動範圍一下變大了。上躥下跳冷不丁就啄我一下。我手上原本已經開始結痂的傷口,因為揮著捉雞又裂開了。
我想快點捉到它,不然就這副吵吵鬧鬧的樣子,遲早把宅子裡的人都引看這這幅‘書生戰雞圖’。
我可丟不起這人!
看見金畫皮從屋裡出來,我忙喊:“金畫皮!快幫忙!”
卻見他一副愕然的樣子,我一下明白了,他一個大夫平時鋤藥碾藥,要不就做椅子上塗塗寫寫的說不定身體比我還不濟。又喊道:“你別過來,這雞中邪了!”
就在我快要把那雞逼進水池裡的時候,我真的覺得這雞中邪了,你有見過欺軟怕硬的雞嗎?那雞居然飛了起來,越過我的頭頂只往金畫皮撲去。
那傻孩子嚇懵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我也不知怎麼的猛的生出一股豪氣,半空轉身也朝金畫皮撲去。
那隻雞再猛也沒有我猛虎下山的氣勢,我把金畫皮護在身下,連忙手忙腳亂的捉雞。
“咯!”突然那雞高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