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看不慣那個年代,大院裡仗著家裡的勢力,出去為非作歹的混子,霸王,這樣的人,統統應該槍斃。”
老爺子咂著嘴琢磨:“羅強?是他救了咱家鈞鈞?把姓譚的小混帳打了?……”
“這個叫羅強的,是什麼人?他身為犯人,能出手救我孫子一命,仗義,有種,老子哪天倒是真想見識一見,這小子是個什麼人物。”
至於後來,上面的工作組前來調查,也正是顧邵兩家在背後的影響力,很大程度上幫羅強減免了罪責。
邵鈞一隻手撐著,湊近羅強,取笑道:“噯,老二,我們家老爺子可在我面前說了,欣賞你行俠仗義,出手相救,想見你呢!”
羅強冷笑:“老爺子真要見我,我就跟他說實話,老子稀罕你家小鈞兒,這小孩長得俊,脾氣性子又閤眼,老子想討您外孫子跟俺一塊兒過日子,你說你姥爺能點個頭不?”
邵鈞噴他:“給你自己腦袋上插仙草,甭臭美了!……我姥爺肯定直接掏槍點了你,老爺子槍法可牛逼著呢。”
羅強嘿嘿樂了:“老子這顆頭還想留著吶。那還是甭見了,老子就直接虜了你……幹了你……”
邵鈞眼珠漆黑:“就你現在這樣,你想幹我?你動都動不了,我幹你還差不多!”
羅強斜眼盯著人,嘲弄道:“難不成你能動?你小子上來幹我,幹一個給老子瞧瞧你有多能耐?!”
病房裡傷重狼狽的兩個人,偏偏傷都趕一塊兒了,哪個都動彈不得。
羅強側頭看著邵鈞吃力的坐姿,皺眉道:“身上……摘了?”
邵鈞在羅強面前堆出笑意:“沒事兒,身上羅哩叭嗦沒用的玩意兒太多,沒用,摘就摘了。”
羅強哼道:“肚子都讓人掏空了,不難受?還不快滾回去,老實躺著。”
邵鈞說:“誰讓人掏空了,哼,重要的物件我還都留著呢!”
羅強從喉嚨裡哼出沉沉的聲音:“重要的物件還在嗎?讓老子瞅瞅……”
羅強被鋼製鐐銬把四肢手腳牢牢銬在床上,偏偏是個趴伏的銷魂姿勢,邵鈞盯著近在咫尺的半裸的人,眼底冒著幽幽的火苗。
他這會兒要是能動,能爬上羅強的床,他真有這個慾望衝動,想把這人啃了,想騎上去把羅強做了,狠狠地操,讓兩個人都死去活來地疼一場,愛個痛快……
羅強半閉著眼,覺察到邵鈞把他上身蓋的被子掀開。涼風掃過他的後脊樑,更顯得撫摸他的那隻手掌心火熱,帶著電流,讓他渾身過電般酥癢。
羅強肩膀的傷口露出粗糙駭人的針腳痕跡,以雙臂張開的姿勢被銬,古銅色的身體在床上呈現完美的倒三角形,肌肉在月光下顫動,如同一尊被縛的天神,無比俊美陽剛。寬厚的脊背在腰處修窄下去,由兩條肌肉收緊到腰眼處,腰窩深陷。
邵鈞手伸到他褲子裡。
“嗯……”
羅強低低地哼了一聲,輕微地喘著,粗糲的手指抓著鐐銬,反抗不得,只能任由身上那隻手對他為所欲為,慢慢滑向他臀部、兩腿之間的隱秘。
邵鈞那姿勢也撐得難受,側著身子,一隻手吃力地夠著,許多天見不著面,互相已經想得不行,性慾積聚在羸弱傷痛的身體內部無從排解,簡直憋壞了!他從未像現在慾望如此強烈,明明自己病歪著糗在輪椅裡,活兒都不利索了,可是全副身心全部感官都渴望著眼前人,想要在這個人身體上肆虐,蹂躪,想要在羅強面前幹一個雄風萬丈,想要看到羅強痛快淋漓地射出來!
“嗯……”
羅強從枕頭裡瞟出一隻眼,低低地罵,喘息聲更重。他被邵鈞捏了屁股,在臀縫間又掐又摸。他這輩子還沒讓人這麼摸過,誰敢摸他?
“你他媽的,小混球,你敢搞我……”
“你等著老子哪天活過來,我乾死你……”
羅強暴躁地威脅,裸露的身軀在床上輕微扭動,肌肉泛出誘惑的光澤,讓邵鈞看得眼球發紅,恨不得脖子立時拔長一尺,長成一隻鵝,一口啃上去……
“哼,我等著呢,你啥時候活過來?啥時候幹我啊?……”
邵鈞不怕死地回應,狠狠地掐羅強的屁股,掐臀肌與大腿相連處內側最柔軟隱匿的褶皺,掐得這人渾身戰慄,臉色漲紅,臂膀和肋下一條一條漂亮的肌肉顫動擰結著,後脊樑隨著呼吸劇烈起伏。
羅強已經被挑逗得渾身冒火,陽物昂揚著勃起,粗喘著威脅:“你他媽的,利索點兒,幫老子點一炮……”
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