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啊。來,來,來,我們喝酒,不說他們了,現在有錢有勢的人太多了,哪裡管得了這些事情,我們關起門來好好賺錢養家才是道理。
江懷遠笑著說道:“杜先生說的在理,對了,這一次去京城還聽說了一件大新聞。”
杜文浩道:“說來聽聽。”
江懷遠道:“上次給先生講過京城四大家族,你還有印象嗎?”
杜文浩點頭,嘴裡吃著一塊醬牛肉不方便開口。
江懷遠道:“二十五年前,古家的一位小姐聽說失蹤了,失蹤的時候,府上還同時失蹤了好多人。可是,聽說上個月,那位古家小姐竟然帶著百號十人浩浩蕩蕩地回去了,你說奇怪了吧?像是從天下掉了下來的似的,聽說那個時候,古家不知派了多少人去找呢,都沒有找到。怎麼過了幾十年竟然回來了!”
杜文浩心想,藏在那麼一個犄角旮旯裡。換做是誰都找不到了。不過那古花落還真是有氣魄,說回去就回去了,難怪這麼長時間一點訊息也沒有,杜文浩也不敢答應,唯恐自己知道反而傷心,這一下無意間從江懷遠的嘴裡得知他們回家了,這倒也皆大歡喜了。
江懷遠見杜文浩盯著自己的酒杯愣,以為是被自己說的這個事情給震撼到了,便笑著說道:“沒有聽說過吧,哈哈。聽說那個古家姐雖說已經三十好幾的人了,卻和年輕姑娘一般美麗,我想一定是被那個神仙給召喚了去,得了返老還童的仙丹了,嘖嘖,你說我怎麼就遇不到呢?”
杜文浩暗笑,真是眾口欽金,什麼話只要一傳開,白的也傳成黑的了。不過那古花落本是有幾分姿色的,加之杜文浩的藥一調養,自然恢復了七八分。
杜文浩道:“是啊,是挺奇怪的,那古家的人可是要高興壞了。”
江懷遠道:“可不是壞了嗎?不過不是高興壞了,是傷心壞了。”
杜文浩愕然,道:“此話怎講?”
江懷遠道:“聽說那古家小姐已經在外嫁人,只是男人得了暴病死了。這才帶著人回家去了,可是那古家有個習慣,就是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潑出去的水,管你是不是男人死了還是失蹤了,一概不能再回孃家了。”
杜文浩道:“那怎麼辦呢?”他不由想起了一張無邪的笑臉正衝著自己甜甜地喊著雲帆哥哥。
江懷遠道:“古家老爺,本是戶部尚書,官居二品,也是個極要面子的人,雖說見到失蹤幾十年的女兒也高興,但卻怕同僚笑話,於是不肯相認。”
杜文浩惱了,道:“這個混賬尚書!”
江懷遠愕然地看著杜文浩,杜文浩自覺失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只是可憐那古家小姐,想著孤兒寡母的該怎麼辦好?”
江懷遠道:“現在如何知道是孤兒寡母的?”
杜文浩笑了,道:“出去二十幾年成了親回來,難道膝下沒有一兒半女的?”
江懷遠道:“說的也是,那古家老爺子也做得出來,不管家人如何哀求,到底還是將古家小姐趕出門去了。”
杜文浩一聽著急了,道:“趕出去了?那怎麼是好?”
江懷遠道:“可不是嗎?古家小姐也是個倔強的人,只在家中住了十幾天又帶著一幫子人走了。”
杜文浩愣住了,道:“走
江懷遠道:“聽說古家老爺子給了古家小姐不少崩必與,懷派了幾十個高弄護送著南下了,走了差不多也有倒舊了。”
杜文浩不想江懷遠看出端倪。於是岔開話題,道:“好了,這些人家的故事是聽不完的。不說他們了。我們兩個還是好好喝酒,來,恭喜江掌櫃喜得貴子啊。”
江懷遠高興的大笑起來,跟著杜文浩舉起杯子一口乾了。
酒宴之後,送走了江懷遠。
杜文浩想著那馮家的公子還有古花落一家,心情不免有些沉重,一個人在園子裡散步。
“老爺,柳先生四處找您。”英子帶著小虎崽可兒過來稟報。
小虎崽只吃素不吃葷,怎麼都長不大。到現在還是跟只狗仔似的。繞著杜文浩轉了個圈,拿小腦袋去蹭杜文浩的小腿。
杜文浩蹲下身撫摸著小虎崽毛聳聳的小腦袋,對英子沒有好氣地說道:“讓他好好溫習,找我作甚?”
英子見杜文浩陰沉著臉,不敢像平日一樣說笑,只小心地說道:
“他是向先生告辭的。”
杜文浩道:“好啊,讓他走吧,就說我不想見他。”
英子嘴角牽動了一下,想說什麼。但見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