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好的計畫一下。
腦袋仍是一片混亂,但遠處似是傳來了陣陣的馬蹄聲,聽來是從冀州城方向而來,哼!管他的,反正不是那群殺手,就讓我好好的休息,現在來的,肯定是接到我回來訊息的堂弟袁術,若他們不介意,便用抬的把我送進城吧!我現下真是好累……
“少主,少主!”
袁紹雖是打定主意不想起身,但一旁謹慎的俞涉卻是快步的靠了過來,他壓低著聲音的叫喚著袁紹,似是生怕有別人知道。
“怎麼著?是袁術的手下吧!沒事的,你就叫他們駛一輛馬車來把我載進城……我很累,現下沒事的話不要吵我嘛!”
聽聞了袁紹這麼一說,俞涉沉默了半響,他仍是發出疑問道:“可是……”
“什麼可是不可是的,難不成我堂堂第一袁閥的少主,看到他們還得對著他們叩頭,然後一邊微笑的說:辛苦了!神經!”
俞涉終是露出莫可奈何的表情,雙手一攤,便是要向來迎接的冀州軍說明,而正要離去時,卻聽另一人突是開口的說道:“少主是要成為袁閥的閥主,還是天下的霸主!”
閉眼正要休息的袁紹此際也因這一句話而睜開雙眼,他一臉狐疑的望著這人道:“咦……你叫田豐吧?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被稱為田豐的男子有著厚實的雙唇,他那八字型的鬍子一直是其面貌的象徵,但過去,由於第一袁閥名氣過盛的關係,四處湧來的食客多不勝數,是故,袁紹雖是知道這人卻又似不太熟悉。
這次因袁隗得知有另一批人將在袁紹運送玉壐途中欲從中阻撓且為數不少,是故袁隗親自點選了數名年輕一輩的好手遠赴相助袁紹,那時袁紹一見眾人時,亦是十分狐疑不解為何這人亦在行列之中。後來激戰下只得三人具實力逃脫,在加上事後袁紹曾私下詢問俞涉的結果,才知道這人竟是袁隗當日指派的第一人選、且更聽說亦是來自一個十分神秘的門派,據聞此門派專是著名於謀略的運用,也因此袁紹才對田豐留上了意。
田豐現下並沒有望著袁紹,他眺望正馳騁而來的冀州軍,一面不以為然的說道:“少主今日遠走關外是所求為何,相信咱們三人各自心中有數,但若是因此少主認定今後將可大展鴻圖,那您可就錯了……”
“……放眼現今冀州兵強馬壯,人民安居樂業,不知少主是否以為是您之功勞,亦或是以為此乃袁閥之功呢?田豐雖是斗膽,但仍希望聽聽少主的看法!”
袁紹貴為袁閥未來閥主,自是有其一定的聰穎,否則袁隗絕不可能將一閥的命運交諸於此人手上。現下聽了田豐之言,知是田豐欲藉此說明某事,袁紹聞言想了又想,當下坐起身子的回答道:“這不但是袁閥的功勞,亦算得上是我袁紹的功勞啊!因為未來這袁閥將以我馬首是瞻,所以就算現下這些成就非我之故,但未來卻算是我的領土,不是麼?”
田豐聽罷微微一楞的轉而轟堂大笑,雙手向袁紹一恭的說道:“如是此言真是少主所認為,那……田豐當日就算是跟錯了主子,而現下也請少主應允,讓田豐轉入袁三公子袁術麾下。因田豐不願將自個兒的後半餘生寄託在一個愛造夢的人手上!”
聽到田豐明言跟錯了主子、就算袁紹全身早已痠痛的想要昏死過去、就算自己一直沒把這人放在眼裡,但這樣的情形下袁紹哪還躺得下去,該說自己雖是已沒有餘力應付其它事情,但面對這樣的當面汙辱的言語,就算倒下,也勢必重新站起的要將心中這股怒氣迫出。
只見他如電般的身形已是貼在田豐的鼻前,因多日未有好好休息的雙目更如充血般變的赤紅的說道:“跟錯了主子?田豐!你他孃的再給我說一次!”
田豐個頭本來就不甚高,現下站在袁紹面前更是顯得矮小。而袁紹亦得頷首才能瞧的清楚田豐臉上的表情,只見田豐望了一望袁紹緊握“青勁化虹”、筋絡凸出虯結的右手,才慢條斯理的說道:“少主是要殺我麼?既是如此,何不盡快動手?這樣也好,與其跟著一位看不透天下情勢的主子,我田豐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被一激再激的袁紹再也按耐不住的將“青勁化虹”抽出,口中更是憤憤不平的斥道:“你道我不敢殺你麼?我現下便將你一刀兩斷!”
袁紹一語未畢,“青勁化虹”已如一道芒光貼著田豐的左側頸子,這兵刃乃是十天神兵之一、血肉之軀哪能抵擋,是故袁紹雖未在田豐頸上施以內勁,但青勁化虹狠兇殺意已將田豐頸上的面板劃開數層、微微可以見著血水流出。
面對兇兵加身田豐仍是不為所懼,他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