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男人一張臉龐輪廓分明,如刀削般堅毅,緊抿的唇線成“一”字樣,怒意分明,好似下一秒就會爆發一樣。
嘖,這要是夏天就好了,與他靠近,溫度保準兒會降溫。
以前,他們在一起那會兒,他很少染指商場上的事情,基本都是鍾威在處理,他偶爾幫幫忙,大多時候都是跟她廝混在一起的。
這幾年,關於這個男人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那些事情,無論是國內還是國際,都傳的沸沸揚揚,她倒也不是沒有聽說過,但是卻一直沒親眼見過,大概,就是眼前這樣子吧?
明明就動了怒,偏生還是一副笑著的樣子,冷的她心都忍不住打顫兒。
這世間之笑,至冷至絕,大概也就是這樣的吧?
而他朝著她看過來時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件……
那目光太凌厲,讓她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自己了。
這些日子下來,她多多少少也能看了個明白,鍾凌銳對喬婉婉,那當真是在當做自己的心肝一樣的呵護著,就怕她出了個什麼意外,這次這槍擊事件,幸虧喬婉婉命大沒死,要是真死了,他再認為是她做的,那讓她死都算是便宜她了。
“季子期!”大怒浮心,他連客套話都說不出來,冷怒著直接叫她名字,“這件事,你是不是欠我一個解釋?”
“什麼解釋?”她淡淡的反問,聲音平靜,無畏無懼。
倒也不是裝傻,只是這件事情本來就與她沒什麼關係,她連知道都是今天才知道的,她能解釋什麼?
鍾凌銳看著她,冷冷的對門外人命令道:“把那個人帶過來。”
一個男人,被五花大綁著送進來,黑衣人像丟垃圾一樣的把他丟在地上,旋即閃身退了出去。
那人接著便跪了下來,一身邋遢形象。
“銳少……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饒我一條賤命——”
人被逼迫至生死底線,所說的話,難免帶了幾分乞求。
季子期依然不動聲色,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旁人,尤其還是一個與自己無關的人,她沒興趣。
鍾凌銳薄唇動了動,話中血光隱約可見:“認識她麼?”
這裡面,三個人。
非他,非他,剩下的,自然是她了。
那人聞言,朝著季子期看過去。
又是一個重跪,把頭狠狠磕在地上,那人道:“季小姐,季小姐你救救我……我拿了你錢幫你做事,落成如今模樣,您不能袖手旁觀啊——”
季子期:“……”
頭疼的毛病又犯了,唇角忍不住抽搐幾下,她汗顏。
這話一出,縱使她對眼前這人再沒興趣,也不能不看了。
視線下移,落在那人身上。
髒亂邋遢,如同淤泥出身,想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