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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準。也反襯出了,皇帝對自家匠師官吏槍炮造詣上的不滿意。這不是說,槍炮上洋人比我大清厲害麼??

這讓無數以‘tian朝子民’自居的四九城大爺們的自尊心很受傷。而且罵高楊二人無父無母的甚多,連他們的家人都受到了牽累,真真的是人怕出名豬怕壯啊。

如此訊息也算重大了,北京城的暗營連連向總部彙報了相關事宜,然後這訊息就轉到了陳鳴的手裡。他對乾隆皇帝請洋人制造槍炮並不意外,乾隆不是道光咸豐,這個時候的滿清也不是一鴉二鴉時候的滿清,陳鳴覺得必要時候乾隆甚至會直接向西方購買槍炮,一如明末時候的朱明一般。

真正讓陳鳴感到有興趣的是高類思和楊德望,這他麼不就是’留學生‘麼?看到密報的第一眼,陳鳴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雖然這倆人在歐洲肯定是以神學為主科,但在乾隆中葉這個時代的中國,有如此際遇的中國人,真的是太稀少太稀少了。這兩個人如果放在他手中,在新的中國建立起來之後,能排上大用場。

向西方派出使臣之類的時候,這倆人不夠格當正使,也能做副使和通譯了。當然,陳鳴對於高楊兩人真神教徒的身份是很不感冒的,可用人的事兒講不得十全十美,好用就行,他對這倆人真的很好奇。

“把他倆盯緊了。儘可能的刺探炮廠的工作進度!”

陳鳴走出船艙來,前方一條沉船正在四艘船隻和岸上水牛群的拖拽下緩緩上浮。十幾個水性好的水手潛入水中用鐵釘+繩索栓緊沉船的船幫、船艙,江畔上幾十頭大水牛在鞭子的驅趕下,埋頭向著前方發力,還有四艘減掉土袋的戰船拉起水底的沉船。

這就是復漢軍的打撈作業,水陸併發,齊齊用力,為此復漢軍還特意從周邊的鄉里中收攏了數百頭水牛,輪迴交替著來使勁。也是蘇州府富饒,民間才能輕易地聚集起那麼多水牛。

陳鳴在船上已經等了三天,復漢軍用了三天的時間才把清兵的第一道沉船‘防線’給破開,隨著眼前的這艘沉船被打撈起,吳淞江水道中心就裂開了一個十幾米寬的‘口子’,復漢軍現在的船隻是都能透過了。

但這只是清兵的第一道‘防線’,在不遠處的張家浜還有第二道,吳淞江水面最為狹窄的蕩頭是第三道,然後就是吳淞江與運河的交匯處,最後是瓜涇口——吳淞江的發源地。

在蘇州,復漢軍還有的時間要耗。

……

而在溼熱的八閩之地,屋子裡明明已放了六個冰盆,但汗水依舊不停的打陳亮的額頭流下。

這個鬼地方,如果有可能陳亮一天都不想再在這裡待下去了。太難熬了!

“八爺,黃教已經決定這個月十五起事了。”

“那銀子兵器給他們送到,我復漢軍已經許給了他,就不會言而無信。”陳亮快速的扇著扇子,“黃教進來跟山裡的土著還有聯絡麼?”

“聯絡依舊密切。”

“頑愚不堪教誨。隨他去吧……”(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六章 八月十五殺韃子

臺灣府城裡,知府鄒應元這幾日的情緒很好。人逢喜事精神爽麼,這轉眼就又到臺灣收夏稅的時候了,鄒應元的‘喜事’可不已經近在眼前了?

滿清對臺灣府格外的優待,上百萬人口,數不清的田畝,每年的賦稅只那麼一點點。臺灣府二十年無報丈升科,也沒受到上面的怪罪斥責。全臺一年僅徵額銀四千七百四十六兩,又谷十萬八千五十七石。對於眼下的臺灣之物產,完全是九牛一毛。

而同樣的,臺灣地方上計程車紳鄉紳大戶,為了讓官府安靜的閉上嘴巴,每每到收稅的時候,就都會殷勤的來到衙門拜會各級官僚吏員,這個時間也就是臺灣官府油水到賬的時候。上到知府、總兵外加去年剛剛添置來的臺灣兵備道,下到衙門的小吏白役,每個人都會吃的滿嘴肥油。

眼下的臺灣兵備道是個山西人,孫孝瑜,今年五十有二,五月裡剛剛到任。所以今年的夏稅鄒應元還能吃一次大頭,等到秋糧或來年夏稅的時候,孫孝瑜如果不插手進來攪合攪合,呵呵,鄒應元能把自己的姓兒倒著寫。

所以啊,鄒應元幾日前的愁眉不解也重新舒展了。老家的產業敗壞了也就敗壞了,再怨恨也挽不回已經有的損失不是?可只要自己還坐在臺灣知府的位置上,再重新掙下一份家業還不是輕而易舉?老家就在江蘇無錫的鄒應元,老宅的家當被複漢軍一掃而光,要不是鄒家的田地即使復漢軍分出去,也不會有人敢拿,鄒家連最後的田產也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