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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說:“找過的地方咱都找得夠仔細了,既然沒找到,就肯定是個咱們疏忽了的地方。”
“疏忽的地方?哪還有咱疏忽的地方?也就剩屋頂沒掀了瓦檢查了。可這兩人的性子,又是這麼個重要東西,也不能放那兒去啊。你想想,要真是放在屋頂上,沒遮沒擋的,許轉山且不說,就胡四德那個又狐狸又膽小的性子,他能放心?還不得擔心得天天睡不著覺啊。”
展昭沒答話,細細地想了一陣,想那幾間屋子的細節,想那兩個人的性格為人,想飛刀門的佈局結構,突然腦中一個念頭閃過,一把抓住白玉堂的手。白玉堂正思索呢,被他這麼猛地一抓,不由得一個激靈,“怎麼了?”
“你說,會不會在胡小姐的房裡,胡四德的女兒?”
白玉堂眼前一亮,“胡小姐?對啊!我怎麼把她給忘了,肯定是在那兒。哎呀我糊塗了,賬本要放在胡四德那兒,許轉山不放心。放在許轉山那裡,胡四德肯定又不放心。胡小姐那兒最好,兩人都能信任,還能彼此牽制,小女孩的閨房等閒不會有人去,又是十足的安全,實在是個好地方。”當下按捺不住就想去找。展昭拉住他的手腕,笑著把水壺遞到他嘴邊,“急什麼?這個時辰胡小姐肯定就在房裡呢,怎麼去?好好地吃點兒東西,待她出了門再去。”
“那你也吃。唉,這飛刀門的餅子還真難吃,跟嚼石頭似的,小心著你的貓牙,別崩壞了。”
展昭笑笑,“你放心,我崩壞了什麼,也不能崩壞我牙。”
“臭貓!”白玉堂被他打趣的多了,哪能不知道他話中的意思,低罵一句便不再接話,只兇巴巴地一邊啃著餅子,一邊罵那胡四德,“胡四德真不是東西,他開著私礦發財,錦衣玉食的,叫門裡人吃這破玩意,連累五爺的貓。”
勉強吃了幾口,兩人便悄悄潛到了胡小姐院裡。這位胡小姐雖是掌門千金,居住的院子卻並不大,除卻幾間丫頭住的偏方,就只兩間大屋。從位置上看,東邊那間是胡小姐的臥房,西邊相連的那間,從屋外卻看不出是書房還是什麼。
白玉堂在飛刀門住的時日不短,景色看的不少,胡四德、許轉山等人的作息習慣也都摸得清楚,對這胡小姐卻全不曉得,更不知道她住的院子在哪。還是展昭昨日跟了她一回,兩人才找到這個院落。因著不知胡小姐的生活習慣,也就不知道她幾時會離開屋子,想把她從房中引出來時,又擔心弄巧成拙,反惹她懷疑,只好一直隱在暗處等著。白玉堂悄悄地給展昭打手勢,“要是天黑還不出門,就點了穴道進去搜。”展昭點點頭,昨晚在礦上那場鬧騰,當時雖唬住了那些人,可時間久了,總有人會猜到是怎麼回事,到那時就更難辦了。夜晚進姑娘家繡房雖然有些不妥,可事關重大也只能不拘小節了。
過得申時,就見胡小姐打扮齊整,穿著一身嫩黃的衣衫出了門。展昭和白玉堂見她拎著小籃子,知道她一時半會回不來,便進了屋裡去找。白玉堂心想,賬本若果真放在這裡,胡四德和許轉山要用賬本時便要前來,放在小姐臥房之中可是太不方便了,就拉著展昭直接去了臥室旁邊那屋。
進去一看,卻是一間練功房。女孩家練武的地方,秀秀氣氣的,四個牆角還都放著個花架子,上面擺著蘭花。正對門口的牆邊放著個兵器架,上面放著刀槍劍戟等各色兵器,西牆上掛著幾把飛旋刀,與臥房相連的東牆上則掛著一張穴點陣圖。穴點陣圖前面的地上,是個真人大小的稻草人,旁邊地上的盒子中放著許多飛旋刀的飛龍尾,想來是小女孩拿著練暗器功夫的。
白玉堂打眼一掃,徑直走到西牆那幾把飛旋刀的跟前,抬手去按左手第二把飛旋刀的尾端,飛龍尾卻沒彈出來。白玉堂微微一笑,去摸刀身後面的牆壁。牆上十分光滑,瞧著什麼都沒有,可他只輕輕一摸,東牆穴點陣圖旁邊的牆壁上,就轉出了一扇門來。白玉堂冷笑一聲,“我就說,他們能有什麼了不得的機關訊息。”
展昭笑著搖頭,輕輕說了句,“別輕敵,怎麼老是不改這個性子。”隨白玉堂進了這門,裡面卻是一個極狹窄的空間。南北與練功房是同樣的長度,東西卻只半丈不到,明顯是在胡小姐臥房和練功房的中間,各留出幾尺地方,偷偷做出來了這樣一個隱蔽的小空間。裡面旁無他物,只一條樓梯通往地下。
展昭晃亮火折,與白玉堂順著樓梯一路下去,來到地下的一間暗室之中。暗室並不很大,看模樣也就跟練功房差不多的大小,裡面的東西卻放的滿滿當當。房子中間是一套桌椅,南面、北面,還有東面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