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呂恆則是帶著白素顏躲在隔壁的房間裡,作壁上觀。
“爾等聚眾圍堵知州府,到底意yù何為”張文山冷冷的盯著下面恆一道長,沉聲問道。
“大人!我等乃是青城道的弟子,今日上門,是奉師尊之命,希望大人能網開一面,將昨日扣押的那些教徒們釋放!至於說,聚眾圍堵知州府,這,這不干我的事啊。信徒們自發組成的,非是我們慫恿蠱huò的!”恆一連忙拱手回答道,不過,只是說明了來意。而對與發生的圍堵知州府一事,卻是硬是不肯承認。
張文山眯著眼睛看了他一眼,見這人硬著頭皮,就是不鬆口。心裡細細的思索了片刻後,捋了捋鬍子,哼了一聲,算是暫時接受了恆一的話中意思。
現在時機未到,他還不能撕破臉,直接將那違反作亂的大帽子,扣在青城道頭上。現在,彼此都是試探對方的態度,所以,誰能忍到最後,誰才是勝者。
”那些人,破壞成都社會穩定,汙染,咳咳,汙染空氣,違法,嗯,違法亂用地!“張文山在說出這些罪名的時候,自己心裡都有些發笑。
真不知道,永正是如何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罪名的。
呃,還有,那汙染空氣,到底是什麼意思。張文山到現在為止,仍然是一頭霧水。
不光是他,就是下面的恆一,在聽到張文山羅列出的這些罪名的時候,同樣是一臉的茫然。
汙染,啥?
汙?難道,這些傢伙們,jiān汙了一個叫空氣的良家女子了?
恆一在心中如此思索了一番後,頓時滿頭冷汗。心裡狠狠的臭罵了一聲那些傢伙,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大人,這,這不可能啊。我青城道弟子嚴守教規,絕對不可能做出jiān汙女子這等事啊!“恆一臉sè一變,連忙拱手辯解道。
雖然事情發生了,但是能遮掩的,一定要遮掩。不然的話,青城道弟子jiān汙女子的事情傳出去,神教的名聲可就毀了!
呃?
jiān汙女子?
本官什麼時候說他們jiān汙女子了?
見剛剛還是一臉傲氣的恆一,突然如此jī動慌亂的神sè,張文山頓時有種丈二和尚mō不著頭腦的mí茫。
這道士,莫不是得了失心瘋?開始胡言亂語了?
在大堂的偏房中,呂恆聽到外面那搞怪的聲音後,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突然明白了那恆一的想法,頓時哭笑不得的搖搖頭。
人才啊!
呂恆liáo起簾子,看了一眼那jī動的臉紅脖子粗的恆一,mō索著下巴讚歎道。
對於張文山來說,什麼罪名不重要,重要的是有!
如今,看到這道士,竟然自己給自己安了一個罪名。張文山在短暫的愣神後,突然醒悟過來。
他抓起驚堂木,用力的在案子上一怕,沉聲道:“恆一,難道,你在懷疑本官栽贓不成?”
此言一出,恆一頓是大驚。
他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連忙賠罪道:“貧道,貧道不敢,只是,只是大人,這……”
“好了,本官念你也是不瞭解實情,便不予追究你的責任了。回去吧,告訴你師父,讓他好好管教弟子,不然的話,如若再犯,本官絕不客氣!”張文山揮揮手,便讓那些衙役們,將恆一等人趕出去。
“可是,大人,那監牢裡的……”恆一一邊退,一邊焦急的問道。
“哼,那些人罪有應得!”張文山回過頭來,冷冷的回了他一句。甩開袖子,便走入了偏房之中。
外面,恆一看著張文山含怒離去後,心裡極為的不甘。
但是,無奈對方位高權重,自己身份低微。根本入不了人家的法眼。恆一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嘆了一聲,心中暗暗道,看來,還得需要師尊親自出馬啊!
媽的,這幫王八蛋,真是壞了神教的大事了!
恆一氣呼呼的臭罵了一聲那些被關在監牢的裡的弟子,回過頭來,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身旁那些一臉茫然的師弟們。
”還站著幹什麼?不嫌丟人啊?回去!“如此臭罵了一頓,恆一一甩拂塵,大步朝著人群外圍走去。
”哎,聽到了沒,原來這幫牛鼻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jiān汙女子,哼,真是一幫豬狗不如的東西!”
圍觀的人群,永遠都是可怕的。他們的指指點點,一臉鄙夷之sè的看著走過的恆一等人,說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