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直在打電話。交警,急救,她爸爸,她朋友,她哥,她同學……反正就是一直打著電話,直到交警過來。
比交警更早過來的是金子零子。
他們應該是吃飽了出門才看到這邊的車禍的。離事主家很近,事主也過來了。有認識的人在,更不可能做什麼手腳了。
零子也急急蹲了下來,壓低著聲音說道:“這怎麼回事啊?這以後怎麼辦啊?喂,你是要曲天死會很容易,讓曲天活會很難的。”
“演場戲,給醫生塞紅包。”金子姐也蹲了下來。
警笛的聲音傳來了,救護車也來了。救護車看著曲天這個樣子,人還能睜眼,就直接抬擔架上,送上車。現場有交警在測量,有交警在問話。我是跟著祖航去醫院的,留下來等交警這邊結果的是零子。
曲天被送進了急救室中。金子也匆匆消失了。我估計她是去送紅包什麼的,打通關係。要不然,報告一出來,那就是沒呼吸,沒心跳,死人一個。可是在眨眼睛,還會說話。
我焦急地在急救室外等著,心裡很複雜,我明明知道祖航不會有事的。可是還是會緊張慌亂啊。
半個小時之後,零子過來了。他過來就問道:“那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有個老頭讓我不要和祖航在一起,還說要幫我算命。我拒絕了,就急著跑過街道去追祖航的。可是那車子就突然衝過來了。她原來是開得很慢的。我當時就算急,也還不至於過馬路不看車吧。”
零子點點頭,從褲子口袋中拿出了一個紙人遞給了我。“那個女司機的車子上找出來的。”
紙人?!這種紙人就算我見得不多,但是我也知道這個是岑家術法的一種。祖航就經常會弄符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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