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人?!這種紙人就算我見得不多,但是我也知道這個是岑家術法的一種。祖航就經常會弄符紙的。
被人整了!還是在連敵人都不確定的時候。就差點連命都沒有了!對手該是多麼強大呢?
金子姐也過來了,小聲說道:“搞定了,威逼利誘總算沒事了。等一會吧。這個是什麼啊?”她抽回了零子手中的紙人。
零子又解釋了一番之後,曲天被送出來了。胸口纏著繃帶,人也閉著眼睛,被送進了病房中。
女司機也趕過來了,付了錢之後,她也就是說幾句道歉的話,留下手機號,就先離開了。
等著病房裡安靜下來之後,祖航也沒有必要裝了。我是站在病床前,看著他低聲喊道:“祖航,祖航?聽到的醒醒啊。”
“我在這呢。”聲音是從病房的窗子那邊傳來的。隨著聲音抬頭看去,就看到了岑祖航站在窗簾後,躲在窗簾的陰影裡。我趕緊過去拉了窗簾,讓房間中陰暗下來。而金子姐也關了病房門,
祖航在這裡,那麼床上的就只是曲天的屍體了。
零子問道:“現在怎麼辦?”
“曲天必須活著!”金子說道,“曲天爸爸能牽制一些梁庚。要不以後梁庚有行動的話,我們根本就沒辦法。他就是用他的職務之便去告我們封建迷信,我們都能栽了。”
零子指指那床上的金子道:“都成這個樣子了。能活下來人家才懷疑吧。再說了,他都流了那麼多血了,要假裝活著,連點血都沒有行嗎?”
他們兩姐弟在那討論著這個話題。我走到了祖航的身旁,輕聲問道:“會疼嗎?”
“會。”他說著。在這樣的陰暗下,他顯得更加的帥氣了。
“那你還衝過來。”
“我就是撞個幾次都沒事啊。你卻不能撞到。”
“你就沒有想過,要是我被撞死了,我們就真的成冥婚了?”
他微微一笑,伸手擁著了我:“我比較喜歡你活著。”
我的心中一暖,嘴也跟著揚了起來。
“行了行了,要恩愛,回家恩愛去。現在先想辦法怎麼過眼前的關吧。交警那邊肯定已經通知曲天爸媽了。我們能有動作的時間也就這麼幾個小時而已。”零子說道。
“醫生那邊是說肋骨骨折,沒有內出血。這樣死不了人。就是要委屈曲天在床上躺一個月了。”
“是誰放的紙人呢?”我問道。這個未知的對手實在太過強大了。
我的問題讓其他人都沉默了。我們來這裡是很突然的,而且這裡的人也不會認識我們。我們一來就出了這樣的事情,對方肯定已經知道我們會來,而且是什麼時候來,會在哪裡出現。
我問道:“李叔有可能嗎?李叔知道我們要來,也知道我們會在什麼地方出現。”
“不會是李叔,李叔可以信任。而且李叔也不會摺紙人。”
岑祖航沉默了一下說道:“那就只有岑祖澤一個人了。”他把過手,把那被放在病房小櫃子上的紙人拿了起來。折折看看,然後眼神凝住了,說道:“這個紙人和魏華用的那個一模一樣。難道是魏華?魏華在這附近!”
“我們應該留下一個人,繼續監視魏華的,這回差點就出事了。”
我們這邊還沒有討論結束,病房門就被撞開了。首先進來的是曲天的媽媽。她一進來就撲在了曲天的身上,檢查著他的傷口,邊說道:“曲天,曲天,媽媽來了,媽媽來了。你醒醒啊。怎麼你就這麼黴呢?這都被車子撞了。”
曲天媽媽是哭著說的,可是曲天卻沒有一點反應。
曲天爸爸走了進來,他也很急,但是走進來之後,腳步就停在了們我能的面前。最後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然後一個冷哼也看向了在床上的曲天。
太好了,他們看不到就站在我身邊祖航,要不他們非要跳起來不可。
金子上前說道:“阿姨,別壓著曲天啊,曲天的胸口傷了。”
曲天媽媽回頭就吼:“你們知道什麼?還不是因為跟你們在一起才出事的。你們就是禍害,來害我孩子的。”
曲天睜開了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別亂說話。我出車禍了,他們能照顧我,打點上下我已經很滿意了。”
“哼那是他們應該的。我都從交警那聽說了。”說著她又白了我一眼:“這個女人有什麼好的?”
曲天沉默著,坐在床上,說道:“我這個樣子,估計要住院一個星期,休息三個月,估計我不能出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