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松的反應。
但鄭恆松並沒有伸手去拿那封情書,他湊近朝它掃了幾眼,便厭惡地用手指將信往旁邊一推。
“收回去。”鄭恆松冷冷地說。
“怎麼了?”高競估計他已經看到了情書開頭那一連串火辣辣的呼喚了。
“我不想看。”鄭恆松道。
“松哥,我是在給你看關鍵證物,不是在做媒。這是齊海波臨死前抓在手裡的的信,有人判斷這封信是齊海波在指認你是兇手,但我認為不是。所以你不想看也得看。”高競板起面孔,再度把那封信推到鄭恆松的面前。
鄭恆松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隨後終於拿起了那封信。
過了一會兒,高競看見鄭恆鬆放下了信。
“有什麼感想?”高競立刻問道。
“沒什麼感想。”鄭恆松面無表情地把信推了回來。
“這絕不單單是一封情書,否則齊海波不會臨死前還抓著它不放,所以,你能不能仔細看看?松哥?”高競對鄭恆松的態度有些惱火。
鄭恆松把椅子轉向窗子,他的目光再度朝窗外望去。
“高競,2002年5月20日,她在這兒跟我過夜。她根本不可能寫這封情書。”鄭恆松聲音低沉地說,“那是我跟她的最後一次,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這麼說,齊海波信裡所說的,她當天晚上曾經去找鄭恆松卻看見他在門口沒有接她的電話,這個情節也是假的?高競真弄不懂,當初齊海波為什麼要寫這封滿是假話的情書給鄭恆松?為什麼?她臨死的時候為什麼又要拿著這封信呢?難道她是想提醒鄭恆松5月20日這個日期?
“除了這個日期以外,別的還有沒有出入?比如,她曾經給你打電話,但你不接。”高競問。
“這種情況有。”
“她跟哪個男人騎馬你知道嗎?”
“社長的朋友自然也是個社長,名叫沈是強。”
“他們兩個到底……”高競還沒問完,就被鄭恆松乾脆地打斷了。
“他們兩個有關係,被我發現後沒多久,齊海波就跳槽到沈是強的報社當了文化版的編輯室主任。兩年後,沈是強又上調到上級報社當了總社長。”鄭恆松轉過頭來,注視著高競,“這種事在哪兒都很平常,齊海波只是有償付出而已。”
“你怎麼能肯定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