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額送予舞大夫,只是不如國傅大人邀請,可以就近參觀而已。”
舞悠然露出恍然之色,只是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也不在糾纏這個問題,隨後又與圖爾霍起閒聊了幾句後,對方隨即開口告辭。
將圖爾霍起送到門口,目送他離開,當舞悠然收回目光轉身準備回去時,卻發現原本在氈房裡幫她整理藥材的慕容謹卻是不知何時離開,只留下一個慕容羽在那低頭幹活。
“圖爾族長且留步。”從舞悠然那處悄然離開的慕容謹待得圖爾霍起一行人走了一段距離後,隨即追了過去,喚住了圖爾霍起的腳步。
“容公子?”圖爾霍起轉身望著舞悠然,略有幾分意外之色,接著問道:“莫非是舞大夫有何吩咐讓容公子過來與我交待?”
慕容謹搖了搖頭道:“其實此事與悠然無關,只是,我兄弟二人也對這月之聖殿的事情頗是好奇,不知可否從圖爾族長你這裡預先借三個名額,我們兄弟二人一人一個,另一個是給悠然預留的,若是國傅大人未曾邀請,也免得臨時尋不到人幫忙,前去參觀一回。”
圖爾霍起笑了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若是容公子想要參加,憑藉那段時日共患難的交情,這點名額還是給得起的,容公子且稍後一日,容我回去後,將此事提交申請,拿了牌子後,再交給容公子。只是,那個時候恐怕就要委屈幾位隨著我們部落的人一併排隊前往聖殿了。想來容公子既然開口,應該也是瞭解聖殿開啟的流程吧。”
“知道。需要參加的部落之人,在天未亮之時,開始攀登雪峰,一步步爬上去,直至到了聖殿前的處世之門前,盛裝了聖泉之水後,從另一邊下山,一路之上都是徒步而行,不可脫隊,這點規矩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