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上次那場變故之後,也算是元氣大傷,若是因著圖爾勁的緣故害了其它無辜的百姓,終歸是心中難安。另外,我這次到此順帶帶來了上次染病痊癒後的病人以備不時之需,若是尋到圖爾勁殘餘的臂膀時,還是我們這些人去處理較為安全些。當然。這也是祭司那邊的意思,至於為何如此,恐怕就跟生了天花的人痊癒後便不會再生天花這種病的道理一樣吧。”圖爾霍起簡單的解釋道,這理由倒是充沛。
“看這個時辰,圖爾族長應該是見過國傅大人後才得知我在此吧。”舞悠然笑問道。
“確實如此。”圖爾霍起並不否認舞悠然的猜測,直言不諱。
“那不知圖爾勁的事情……”舞悠然欲言又止。
自從得知圖爾勁屍體不全被尋到時,舞悠然就一直隱隱不安著,可自那之後卻是並未再從莫天凱那處得到任何有關此事的訊息,如今圖爾霍起的拜訪,倒是讓舞悠然忍不住開口問上這麼一句。
“聽聞是尋到了一節殘肢。只是被弄得血肉模糊,只剩下一節手骨與皮肉在山體縫隙之中,倒也不太好認出。到底是不是圖爾勁的手,唯一可以確定的都是屬於左手,如今已經讓人隨著士兵前往尋到的地方處理此事,這事情到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聽聞圖爾霍起這般一說,舞悠然不禁微微挑了挑眉梢,雖然心裡頭希望事情真的就這般結束,可無論如何,還是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揮之不去。
“能夠告一段落也是好的。那圖爾族長準備再次逗留多久?”
揭過這不愉快的事情,舞悠然轉移了話題道。
“若是往年這個時候早已經回到了部落。只是。去年因為一些事情,加上老國主的病逝。月之聖殿開啟之事一推再推,直至這月二十三開啟。這幾日已經通知各部落首領帶領部分族人前來集會。那時才是金國最熱鬧的時候,屆時國主露面,甚少現身人前的大祭司亦會出現,帶來聖水為百姓祈福,那熱鬧程度比之過年亦是差不離。只是更加莊嚴肅穆,不似過年那般無拘無束,盡情歡樂。”
“月之聖殿開啟?”舞悠然一臉茫然之色,儼然也是第一次聽聞這事,反倒是一旁的慕容羽與慕容燁二人不著痕跡的對視一眼,儼然都從對方眼中看到同樣的意思,很快收回的視線,只是安靜的聽二人閒聊。
“怎麼舞大夫看起來很意外的樣子,感覺好似還是第一次聽聞此事的樣子。”圖爾霍一臉意外之色的望著舞悠然。
“不瞞圖爾族長,這月之聖殿開啟之事,你若是不說,我還真的不知道。只是覺得最近幾日,藍月湖畔附近多了不少人,還只是當作大雪封路,導致族中糧食儲備不足,前來藍月湖這般尋求幫助的部落,倒是未曾想到還有別個原因。就不知道這月之聖殿在何處?何以都未曾見過任何與殿有關的建築,莫非是在堡中?”舞悠然不禁這般問道。
“城堡乃是國之棟樑所在,豈能成為聖殿所在。其實這聖殿便在這城堡後的那座終年積雪的峰頂之上,一年裡也未有年末前的七日前方會開啟,只是去年乃多事之秋,故而有所延遲。若非老國主病臥在床,而新國主尚未上位,不然也不至於會是這種結果。正好如今新國主上位,加之每一任國主都需要到聖殿沐浴齋戒七日,便也將時間延遲到沐浴齋戒之後舉行,倒也省時省力。而這事情,其實在十一月時,老國主就已經通知下來,若非如此,此時哪能這般安靜的過年,至少也有多少出現幾次混亂才能平息。”
聽完圖爾霍起這番解釋,舞悠然瞭然的點了點頭。
無怪乎她也要驚訝,實在是初來乍道之餘,也沒人告訴她還有這事,便也毫無心理準備,這會聽了這事難免也是要驚訝一二的。
“這月之聖殿的開啟,可否允許別國之人前去?”舞悠然不禁問道,心裡頭多少還是有些好奇,這所謂的月之聖殿開啟,應該非常熱鬧,算是一件盛事,多少也想親眼去看看,就怕這金國排外不允許除了本國百姓之外的人前去破壞那份莊嚴。
“舞大夫莫非也有興趣參加?”圖爾霍起不由道。
“只是覺得這般盛事,若是不參加一二,著實惋惜。當然,若是習俗不允許,看不看倒也無所謂了。至少就算無法近看,至少遠觀是沒問題的,也不算太過遺憾。”
“呵呵,舞大夫這話說得嚴重了。且不說舞大夫救了圖爾部落的族人免於那場疫病的災禍之中,光是與國傅大人之間的關係,舞大夫只需開口,自然而然可以得到格外應允參加,倒也毋須這般惋惜。即便國傅大人未曾開口邀請,若舞大夫有心參加,在下倒也有幾個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