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主,在下有個不情之請?”
“小友有話但說無妨。”
“在下想與貴會總巡當面一談。”
“是邱雲麼?小友認識他?”
“一面之緣。”
“這容易。”
說著,一敲金鐘,立即有一名黑衣漢子出現廳門。
“執事弟子王十目聽令!”
“傳邱總巡!”
“遵令諭!”
黑衣漢子領命退下,不多時,一個面孔黎黑的中年漢子出現廳門。
“卑職邱雲參見會主!”
“進來。”
“是!”
黑麵漢子恭謹地進入廳中,面對會主,垂手肅立。
徐文心頭立時湧起了殺機,但他竭力控制住不在面上表現出來。
“會主宣召有何見諭?”
“這位少俠要見你。”
“啊!”
總巡邱雲啊了一聲,似乎很感意外地把目光投向徐文,徐文的目光正好與對方相接,他感覺那眼神除了詫疑之外,他看不出對方有什麼特殊表情。
“少俠要見區區?”
“正是!”
“有何指教?”
徐文緩緩離座而起,沉凝十分地道:“在下特來嗚謝昨夜閣下的厚賜。”
“什麼?”
邱雲驚呼了一聲,黑臉上盡是茫然之色。
徐文俊面一寒,冷冷地道:“閣下的身手區區十分佩服,不過,就是稍欠光明。”
“衛道會主”雙目暴射厲芒,一字一頓地道:“邱總巡,怎麼回事?”
邱雲驚愕地退了一步,道:“卑職不明少俠之言何指?”
徐文冷冰冰地一笑道:“閣下,大丈夫敢作敢當,何必虎頭蛇尾,區區自忖與閣下無怨無仇,閣下所為必有原故,是以特來請教!”
“衛道會主”厲聲道:“邱總巡,別忘了你的身分與會規,事無不可對人言,到底怎麼回事?”
邱雲雙眉緊鎖,困惑萬狀地道:“卑職的確不明究裡?!”
“會有這樣的事?”
“如有欺瞞,願受會規制裁!”
徐文咬了咬牙,暗道;戲演得不錯,一搭一檔,煞有介事。
“衛道會主”一擺手道:“小友,事不難查明,請坐下慢談。”
徐文依言坐下,胸中那股怨毒,幾乎破腔而出,若非有所願慮,他早已出手了。
“衛道會主”接著又道:“小友,可否把事實真相說出來,本人或可有個區處?”
徐文心念疾轉,自己說出經過,指出證據,看你如何辯解。心念之中,沉緩地道:“不久之前,在下被一個錦袍蒙面怪客猝施暗算,幾乎一命不保……”
“衛道會主”身軀似乎一震,道:“錦袍蒙面人?”
徐文避逼視著對方,似要看透這神秘會主的內心,但,從對方的眼伸,他看出一種驚愕與恨的混合色彩,這離題已不遠了,當即沉重地一頷首,道:“不錯,一個錦袍蒙面人!”
“他叫什麼?”
“不知道。會主可認識此人?”
“小友再說下去!”
“之後不久,在旅邸中,在下又遭了毒手,險死獲生,兇手仍是那錦衣蒙面人!”
說著目光不期然地向邱雲一掃。
“啊!以後呢?”
“昨夜,在距此百里的廟中,在下第三次遭殺手!”
“仍是那錦袍蒙面人?”
“不,是這位邱總巡閣下!”
邱雲連退了兩個大步,張目結舌,說不出話來,臉脹紅,成了紫醬之色。
“衛道會主”沉思了片刻,道:“不可能。”
徐文冷笑了一聲道:“會主此言必有所據?”
“當然有兩點反證。”
“請教?”
“第一,邱總巡昨日整日參與本會一個會議,寸步未離總壇,當然不可能到百里外對小友下手。第二,據剛才本會客卿‘綵衣羅剎’談及小友一掌而挫名頭煊赫的‘白首太歲’,證明小友功力超過邱總巡甚多,邱總巡似無法對小友施殺手?”
這兩點理由聽來無懈可擊,但徐文已有定見,冷冷地道:“會主可肯聽聽在下的證據?”
“哦!這當然,請講。”
“第一,下手之人,自稱貴會總巡,而且形貌相符!”
“噢?”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