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來歷,景盛帝一清二楚,儘管我們在助其奪位之路以及解決‘馬蹄疾’一事上立下大功,但終歸不是岐國人,他們對我們始終抱有戒心是難免的。只有這種方式,才能徹底打消懷疑。”眾人你望我一眼,我望你一眼,不由自主點了點頭,像是接受了這個解釋。但是我卻有些擔憂,憑我對景盛帝那傢伙的瞭解,他能在我身邊隱藏了數月而未露出絲毫馬腳,光這一點,我就覺得這點心機瞞不過他。但除此之外,也沒別的辦法了。後來淮王和容雲斐又說了一些類似於增長士氣的話語,都是無關緊要了,散場後,我沒有直接回去,而是上前一步。淮王和容雲斐見到我均有些錯愕,對視了一眼,我卻不理會二人的神色,直接道:“讓我去罷,我來勸服景盛帝和巫羌國君。”“你?別鬧了,景盛帝倒也罷了,現在岐國軍事力量也大大衰弱,還未盡數恢復過來。現在主動權掌握在巫羌國君身上,你又有什麼辦法能說動?”淮王 結盟成功約討靳次日,岐國皇宮內。本來我是準備一個人過來的,但師父不太放心,還是陪同我一起來了。第二次站在這座金碧輝煌的大殿內,心情卻不如第一次那般輕鬆了,成敗與否,全看今日。景盛帝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混跡街頭、可憐巴巴喚我小魚姐的那個小周弟弟了,那雙眼睛再不復當時那個青澀少年的明淨純粹。皇位真不是個好東西,我對它一點好感都沒有,再正常的人,坐上了這個位子,都會變得六親不認。儘管如此,我還是要盡力助淮王順利回靳奪回自己的位子,畢竟這是他應得的,而且,都已經到這一步了,沒理由放棄。“江別魚。”景盛帝近乎漠然地看著我,如同在看一個陌生人,“你剛剛說,淮王願意投誠於朕,助朕與巫羌國合力攻靳,口說無憑,你們如何表現自己的誠心?”“陛下。”我一臉平靜,這還是我第一次同景盛帝這般說話,上次年宴中,我基本沒怎麼開口,“淮王很早便表示出了對您的投誠之心,從決意助您回宮,到解決瘟疫,一直到現在,您也看到了,全城的百姓也看到了,淮王及其部下,絕無反叛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