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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

南榮子允:原來如此。

孤城:原來如此。

☆、第十九章 原來是包子

雙手捧著杯子,仰頭望著孤城,抿嘴而笑道:“麻煩花兒了。”竟有幾分難見的可愛之相。

他是在賣萌嗎……古代人就會玩這個了?蘇青心想,卻也被南榮子允一臉萌態給逗笑了。

孤城微蹙的眉間流露一絲嫌棄,不多言,還是接過了杯子。將其放回桌上後,便撩衣坐下,“說吧,你是怎麼回事?”一股提審犯人的氣勢,招來了蘇青狠狠的白眼。

南榮子允只是搖頭,努力回憶仍舊無果,嘆聲道:“我依稀記得,那時我走在街上,突然肩上一陣刺痛。原本以為是肩上的……”說到這裡,聲音戛然而止,像是生生卡在喉嚨,差點道出來。南榮子允對蘇青露出難堪的神情,不時偷偷瞄幾眼一旁的孤城,顯得有些無措。

蘇青自然明白,南榮子允遇刺一事,他希望瞞著孤城。至於緣由,蘇青以為是不願孤城為之憂心,但是否還有其它目的,便沒再多想。此刻非常時期,給孤城知道了也無妨,蘇青正欲道出此事,豈料孤城竟先開口了。

“你不必瞞我,那晚去醉仙樓,見你衣服上的破口,我便已然猜出幾分。”孤城言語淡然,看上去好像對這隱瞞豪不在意,然波瀾不驚的湖面下,是怎樣的光景,恐怕只有南榮子允看得清。

南榮子允沉默不語,不知是無話可說,還是心生愧疚。場面顯得有些尷尬,令蘇青渾身不自在,怎樣換個坐姿都左右不舒服,只得暗自祈禱有人趕快打破僵局。哪怕這時突然進來個店小二招呼著“客官,您要點兒什麼?”——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開始胡亂腦補各種畫面,思想不受控制,想象力無限發揮時,說明蘇青已到了極度煩躁,抓耳撓腮的地步,奈何不得不壓制自己的身體,退而求其次,只好進行思想放鬆。在自己的世界裡,是可以任意妄為,無比自由的。

良久,南榮子允的雙瞳才重拾光澤。“以為是肩傷發作,沒太在意,可後來身體就漸漸支撐不住了。回到客棧時,全身已是劇痛難忍,然後……便沒了知覺。”

“你可有看到傷你的人?”

“只見一個黑影掠過,看身形,應該是個女人。”

“女人……”蘇青喃喃道,手指又不自主地與頭皮摩擦起來。

聽了南榮子允的描述,孤城亦陷入沉思。按理說,若是仇家,一定會下殺手。若是反賊,既然認出了南榮子允,便不會輕易放走他,況且他不會武功,抓他簡直易如反掌。

那麼為何,南榮子允如今活生生地躺在這裡?還衝自己死不要臉地笑開花……

孤城想到這裡,正好迎上南榮子允的笑臉,嘴角僵硬抽搐了兩下。“你不覺得,你現在能坐在這裡,十分不合理嗎?”

或許正是從那晚起,每當面對孤城時,南榮子允竟能常常感受到他眼底那一把寒光利劍。但這麼多年來,孤城的利劍從不對自己出鞘。

從小到大,南榮子允可以在孤城面前嬉皮笑臉無所不言,即便惹他生氣,也能靠著死皮賴臉軟磨硬泡的本領討他原諒。

可近來這段時日,與孤城每一次交談,南榮子允都難免語塞。

此時此刻,亦是如此。

“會不會……跟斗笠有關!”

“斗笠!?”

蘇青一語驚人,倒不是因為她點醒了誰,而是兩人無法理解“斗笠”這玩意兒與南榮子允遇刺有何“八竿子打不著邊”的關聯……

在蘇青眼裡,這兩個字是理所當然,完全忘記了是自己私自給別人取的外號。這會兒倒是想起了“刀疤”——莫名其妙。

“我這不是為了方便說話,醉仙樓那晚,那個黑衣人,戴著個斗笠,”蘇青的手在南榮子允面前不停比劃,儘量顯得自己的描述生動形象,好讓他回憶起來,後又轉向孤城,繼續比劃道,“那晚你在青蘇府,發現的那個鬼鬼祟祟偷聽的人……”

“你的意思是……那個女人?”孤城似乎明白了蘇青的意思,照南榮子允所言是個女人,那麼蘇青指的,應該不是“斗笠”,而是崖邊那晚,偷襲他那個神秘女子。

“沒錯,她與斗笠一定有關係。”語畢,蘇青咬住下唇,表情愈發糾結。敵在暗,我在明,日後還會遇到多少危險,誰也無法預料。

最令蘇青放心不下的,便是南榮子允。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可敵人盯上南榮子允的目的卻無從得知,他這個眾所周知的逍遙王爺,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