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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過那人,不勞娘娘親自動手。”

我輕輕一笑:“朝堂之上,便是皇上做主,而後宮之中,亦是要我只手遮天,嬪妃之中,我的敵人只是她而已,所以,她必要落入我手心,送她歸西才可。”

永州侯抗擊烏河淂繯聯軍,竭盡全力,雖然儲資豐富,兵足將滿,可畢竟只是諸侯國的規模,對付兩個饒有實力的大族,且抗戰時久,不免少了後勁,應接不暇。

鳳御煊不聞不問,拖他在遠地苦苦支撐,姚衝及其他幾位大臣多次上書支援,皆被拒絕。與此同時,又有層出不窮的奏摺上書,上演一出出狗咬狗的戲碼。

奇怪的是,寧王鳳宜玶雖然被閒置在其府中,卻也沒有派兵把守,我越想越不對勁,只覺得應該有陰謀在,可詢問過父親,父親確實沒有得到過他旨意,應是不會插手此事。

可我也並不信鳳御煊與鳳宜玶會沒有防範,就算為了惹出姚衝狗急跳牆,他也未必信任自己哥哥一定會真戲假作。想來想去,我想到一個人。

如今的姚衝,已是進退維艱,永州侯似乎翻身無望,即便是最後贏了,鳳御煊也不會就此放過他。相比之下,鳳御煊更不可能放過的人應該是姚氏一族,姚衝不反也得反,再多迂迴也不過最終殊途同歸,只等永州這一戰事定局。

臘月十八,鳳御煊下旨,押解密謀造反的淮南王入京遭審,與此同時,我得到胡安在朝中眼線的上報,姚衝曾私下多次暗中聯絡寧王,兵牌依舊在鳳宜玶手中,鳳御煊還未收回。而後宮之中,鳳宮突然戒備森嚴,往來許多太監宮女面目都很生疏。

待到臘月二十三,丞相少史姚豐,因牽涉與淮南王秘密聯絡,遭舉,一經查實,連夜入其府捉拿歸案。姚衝連夜入宮,鳳御煊避而不見,姚衝竟然冒闖御清殿,據理力爭,聲色俱厲,終是君臣不歡而散。

剛入夜不久,我與鳳御煊已打算休息,福來進來通傳,說是皇后求見。

鳳御煊在床上坐的四平八穩,挑眼看了看我:“蓅姜說,我見是不見?”

我笑笑:“若是見,皇上恐會耳根不清,若是不見,皇上應該會心有不甘,您不想聽聽皇后娘娘前來說道些什麼?”

鳳御煊笑了又笑,冷清無謂:“難道與蓅姜有關?”

我微微沉思片刻,抬頭看他:“皇后若說與我有關,皇上心裡也應該清楚。多事之秋,人言可畏。”

鳳御煊淡笑無語,朝門外福來揮了揮手:“傳皇后。”

夜色如墨,月色如水,皇后姚氏衣冠整齊,穿戴富麗,帶著身後一行人進到裡間,珠簾被撩得劈啪作響,我見她面目,宛然一笑。

第一次,我看見這個淡然穩重的女人臉上,再沒有那麼雲淡風輕,撩水不掀漣漪的笑容。她雙目怒視,嘴角繃緊,面色如冰薄涼,看來,是動了怒氣。

“皇上,剛剛臣妾得報,原來懷詠病足不愈並非天生,而是有人從中作梗,而此人已被捉到,這就被臣妾帶了來,打擾皇上安歇,臣妾自當任憑皇上責罰,只不過,必要先將這個居心叵測之人,先除,以快人心。”

鳳御煊未響,微微側頭,看她身後似乎跪著個人。看了看,輕聲問:“究竟何人?”

姚氏冷聲:“把許院判帶上來。”說完微微揚眉,眸子深處就似結了漫天冰雪,寒到了骨子裡去。

“許紹?”鳳御煊一怔。

我依舊笑語嫣然,看了看地上被折磨的血汙滿身的許紹,淡淡開口:“許院判?你這是如何了?”

“宸妃,容妃自是逃不出其中一腳,你難道你以為你就可置身事外?”

我撩眼看姚氏,輕聲問:“皇后娘娘這話說得可就牽強了,容妃是否這般所為,尚無查證,非要說本宮跟著牽連其中,實在是難服人心。如何?許紹自己說是容妃讓他如此所為?”

姚氏冷笑:“本宮知道你從來狡兔三窟,若是沒有證據,如何讓你百口莫辯。傳劉長和。”

劉長和本就在外面候著,被這麼一叫,連滾再爬的跟了進來,叩頭道:“微臣劉長和叩見皇上,皇后娘娘,宸妃娘娘。”。

“劉長和,今日你將與本宮所說一一道與皇上聽,隻字不落。”

劉長和抬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端坐他眼前,面色如水,看不出端倪的皇上,頓了頓,支吾道:“微臣,微臣,只是提及許院判曾是蕊心宮之人,且自認為皇三子的病足雖是天生之症,可後天並非不可治癒,可能是,是”

我笑笑:“是許院判從中作梗?或者說是容妃與本宮聯手?劉太醫,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