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地亮了幾分。
【七殺星君?何容琛——衰】
【天相星君?何韻致——衰】
【天府星君?錢持盈——落】
【貪狼星君?鄭妙妍——衰】
【巨門星君?韋無默——衰】
【天梁星君?宋靜慈——衰】
【天機星君?白婉儀——絕】
【武曲星君?武明貞】
顯然,幾位妃嬪的狀態,都有所進益。即便亮的並不明顯。
但叫謝令鳶難以置信的——白婉儀,狀態竟然是【絕】!
謝令鳶自己就經歷過,當紫微星君的氣數走到絕,陷落得無可救藥,原主就死了。
白婉儀……這是將死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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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試既已結束,兩國大臣也重新達成共識,商榷著接下來的和談事宜。由於晉國點名了睿王爺這個事情,還不尷不尬地杵著,所以邊境細則及歲貢之事,還要細細磋磨。
於是各路人馬按來時的排場,浩浩蕩蕩地回宮。
。
晉國妃嬪馬球隊大勝北燕皇女隊,訊息隨風一般飛出了皇城,飛遍街頭巷尾。幾乎整個長安城的人,都在為這場出乎意料的勝利而振奮不已。
國之祥瑞的德妃娘娘神勇無比,兩招便將北燕的戰神打下馬……據說還力能舉馬、砸斷對方的腿……更有民眾添油加醋,說北燕睿王爺已經被德妃打成了廢人,此生都不能再騎馬打仗。這叫許多圍觀過使節團入京的芳齡女子,一邊惋惜那個俊逸的王爺成了廢人,一邊傾慕讚歎德妃的神勇。
又過了不久,民間便莫名其妙有了德妃娘娘能賜福戰事,保佑軍士平安的傳言。
………
晚霞將泯,金烏西沉。
直入蒼穹的皇宮,青瓦雕甍在暗色下格外沉肅。
坤儀殿內,坐守中宮的曹皇后,早已得知了晉國女子大勝的訊息。
報喜訊的小黃門也是喜不自勝,將那兩場比試,其中驚險起伏跌宕,說得抑揚頓挫,竟是沒有留心曹皇后愈來愈白的臉色。
曹皇后身邊的大宮女抱翠見狀,趕緊揮退那沒眼色的宮人。
“娘娘……”
屋內都是心腹,曹皇后嘆了口氣,滾燙茶杯捧在手裡,竟恍然無覺。
“這白昭容,也是不濟事,怕是對本宮起了二心了。”
萬未想到,最後一刻的關鍵一球,竟是白昭容擊入。看來她這皇后的吩咐,已經對白昭容形成不了什麼威懾了。
“娘娘,贏了也是好事,為國為家,亦是為娘娘您增光添彩啊。”抱翠溫言相勸,“今夜御宴,娘娘也好好賞賜下那些妃嬪。”
她含蓄地提醒著主人,萬不可失了儀態。
曹皇后怔忪的目光往殿外看去,今夜垂拱殿要舉行御宴。按禮制,她作為一國之母,帝王正妻,是唯一有資格參加國宴的女子。
然而今夜御宴,御前已經賜下了恩旨,讓贏得比賽的妃嬪們,與北燕皇室女眷一併參與。
歷朝歷代,千百載以來,從未有此先例——妾室之流竟能拋頭露面,入兩國之宴!
皇貴妃,聖德妃……曹皇后依稀已經看到,這兩位昔日勁敵再升半個位份,家族卯盡全力,就能把自己從鳳座上掀下去。
尤其此刻,朝堂上某些人,死死盯著她祖父曹丞相的錯處。一旦祖父失勢,太后也不再庇護她了……
曹皇后剋制自己不去多想,那是連想一想,都會被吞噬的萬仞深淵。她的眼神從迷茫中恢復了堅定,有些事情,有些對手,必須儘快剷除。
***
華燈初上,廣寒高升。
垂拱殿外,絲竹管絃不絕於耳,聲籟遼遠直入蒼穹。
北燕使節團既出使長安,便帶來了北燕的雜戲藝人,以作兩國交流之好。晉國焉能居於人後,教坊司也安排了符合北人口味的角抵戲,以及梨園弟子的燕樂大麴,令北燕賓客目不暇接。
殿中高階,皇帝蕭懷瑾正居上首,左側為太后,右側為皇后。左下側兩排為北燕皇室,右下側兩排依次為妃嬪,再之下大殿正分兩側,則分別為兩國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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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了比試,北燕使臣先時的囂張氣焰都收了,如同慫了的鳥埋著腦袋。北燕公主及一眾宗女將女們,也一改先時的倨傲神色。兩國宴上共飲,難得相交和樂。
北燕公主的目光,時不時便飄向謝令鳶——這個贏了她皇兄睿王爺的德妃,她想知道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