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關係?一連串疑問浮現腦海。
“哼,也好,你留下還方便了我,反正賺到的錢最後也要交到我的賬戶……”高拓樹調整情緒,胸有成竹,怎可能給葉靖心真正的自由,這小子可是值一千萬呢。
童智恍然大悟,“啊,原來你欠他錢,我說呢……沒關係,只要你勤勤懇懇,每個月的工資加上獎金,保證你很快還清。”
童智說話好聽,卻不知葉靖心還得熬多少年才能還清呢。錢啊錢,這可惡的東西!這世界讓人多無奈他又不是不知道,他沒有忘記哥哥的死,沒有忘記自己受過的不公和侮辱,都是為了錢。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渴望有錢,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就可以買到自由;有錢,就可以尋得真相;有錢,就更容易實現夢想……既然欠這男人錢,為了還清,這些一時的譏諷,忍忍吧,忍忍就過去了。
下定了決心,葉靖心掰開童智的手,轉過身說道:“經理,我留下。”他退回櫃子前,放好衣物,拿出外套穿上,繫好領結,走出去回到鋼琴前,繼續演奏。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最愛,你的最恨
高拓樹和兩姐弟談著話,眼神時不時飄往葉靖心身上,這小子坐在鋼琴前也有模有樣的,氣定神閒。有客人開始點曲子,服務生不時地走過去,把寫有曲名的單子貼在掀起的琴蓋上,或者直接跟葉靖心耳語一番,告訴他曲名,葉靖心總是側過身子靠近一點,以便聽得更清楚,聽完微微點頭,再轉過身演奏。把那些服務生美的喲!
有兩位客人又點了《夢中的婚禮》,葉靖心又全情投入演奏了兩遍。
高拓樹緊皺著眉頭,臉色更不好看了。這種狀況和葉靖心的那些小動作讓他莫名地惱火,再望向葉靖心那張平靜的臉,更加火大,明明欠著一身債款,還活得有滋有味似的,這小子哪裡來的強大承受力?
梁立果一邊吃冰淇淋一邊瞄著高拓樹時而冷酷時而火熱的一雙眼,忍不住吐槽:“我說表哥,那鋼琴師欠你很多錢嗎?你的眼神像要把人給吃了。”
高拓樹不悅地收回目光,沒一會,眼神又鬼使神差飄了過去。
梁秋嵐氣定神閒,早已窺破了高拓樹心中的秘密,“他彈的曲子跟若靈姑媽彈的很像啊。”偏著頭興味十足地等著看他的反應。
高拓樹毫無反應,“一點也不像。”
梁秋嵐端起酒杯,嫣然一笑,聽這口氣,似乎發生了一些好玩的事呢,老孃得向韓中原打聽清楚才行。瞥見梁立果的動作,馬上恢復大姐本色,“立果,冰淇淋只能吃一半。”
梁立果不服地鼓起嘴巴,“老姐,我明天就要去邊遠地區拍戲了耶,補充點能量都不行啊?況且浪費食物很對不起那些飢餓的人。”
“麻煩低頭看一眼你肚子上的小夥伴,它會一直陪伴著你去邊遠山區。”
梁立果反射性坐直身子,收腹,痛苦地叫道:“嗚……”萬分不捨地放下了湯匙。
梁秋嵐招來服務生,讓其端走了剩下的一半冰淇淋。
不遠處的童智暗暗發笑,一物降一物啊。
葉靖心下班時,高拓樹三人早已離開。童智一邊嚼著蘋果一邊告知葉靖心,老闆高拓樹給他加了條規矩:以後不準在餐廳裡彈《夢中的婚禮》這首曲子。
葉靖心驚訝不已,“如果有客人點到呢?”
“就是這一點頭大啊,你今天彈得這麼好,肯定很多人慕名而來,如果說你不會,那是欺騙客人,所以只能說是你的個人原則,不想彈了,我會對客人作出解釋的。”童智又咬了一大口蘋果,繼續嚼,“唉,拓樹的這規定真是離譜,不過他是老闆,沒辦法啦!”
“好的,我不彈。”葉靖心點頭,為何自己最愛的曲子,高拓樹卻最討厭?
“靖心,你今天的表現我很滿意,明天也要加油啊!”童智鼓著腮幫子讚美葉靖心,一天下來,葉靖心意識到,這童經理無疑是枚吃貨。
不過他聽了童智的讚美很開心,誰不喜歡聽讚美的話呢?“謝謝!”他心情輕鬆,想到雖然這是高拓樹的餐廳,但是工作如意待遇也高,自己平時只要做好本分,離他遠點就行了,管他是不是老闆呢。
第二天還不到中午,高拓樹被一聲巨響嚇得從床上彈起來,一個尖細的調子響徹屋頂:“高拓樹,你這混蛋給我滾出來!”是把女人聲。
“梁秋嵐,你叫個鬼啊?”高拓樹在房裡吼著。
“混蛋!還有臉叫老孃的大名?”梁秋嵐怒不可遏,鎖定目標,風風火火地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