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歡喜,頷首道:“當說的你還是要說的,一會兒邢大監也必定要問你的話。”
“殿下放心,我知道怎麼說。”嶽秀菊笑得見牙不見眼,將玉釧仔細地揣進懷中,賭罵發誓地道:“我自幼長在大都,除了大都話,我哪兒的方言都聽不懂。任誰來了我都是這個話兒,若多說了一句,叫我天打雷劈!”
秦素滿意地“唔”了一聲,招手將她喚到近前,輕聲吩咐道:“你好生辦事兒,待有了機會,我會請你家夫人升你的等。”
嶽秀菊聞言直是喜不自勝,越發對秦素死心塌地起來,拍著胸脯道:“定不負殿下厚愛,往後也會好生為殿下辦事兒。”
對於這種小心思極多之人,秦素自有法子收拾,此時也不多言,笑著扶了她的手回了正殿。
她回去的時機剛剛好,邢有榮恰好回來了,身後還跟著幾名宮醫。
此時秦素便不方便留在猗蘭宮了,遂命白芳華留下聽命,她這廂仍舊擺起公主儀仗,回到了玉露河畔。
此時,玉露河畔正熱鬧得緊,眾女子揭榜作答、飲酒嬉戲,一片鶯聲燕語。
那幾架移春檻早給幾個才華出眾的女郎刮分了去,至於貼在柳樹上的各個題目,也是答者甚眾,曲水流觴也決出了幾個贏家,大多是名門之女。
秦素回來後,先是應酬了一應貴婦,隨後便將彩頭捧了出來,也不外乎是些金玉首飾珍玩之類,隨意地賞給了各贏家,方才自這熱鬧處脫了身,回到了正中的大綵棚。
江八娘正在棚外候著,見秦素回來了,便悄無聲息地跟了進去。
秦素正有話要問她,進棚之後便揮退了眾人,悄聲問:“如何?我不在的時候,可有什麼事情發生?”
江八娘上前兩步,放低了語聲道:“事情卻是沒有,不過倒是發現了兩個行蹤不明之人。”說著她便將聲音放得更輕了些,輕語道:“我叫人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