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魯直搖搖頭說:“沒有,只是他來得未免太巧。”
一頓,一聲冷笑:“萬一他真的是五行教的人,五行教這一次一定會上當。”
守忠道:“可是他救過段昌一命。”
秦魯直嘆息道:“爹一直以來,都很容易對人推心置腹,但經過昨夜的事,想來還是萬事小心的好,反正那並無壞處。”
守忠點頭道:“孩兒自會小心,好好保護太子的了。”
秦魯直又是一聲嘆息,說道:“爹其實也很想不透,阿吉乃是帝王之後,怎會變成一個無賴也似的。”
守忠苦笑道:“給他做了大理皇帝,孩兒實在難以想像大理王朝將會變成怎樣子。”
秦魯直一怔,亦自苦笑道:“為臣者盡忠報國就
守忠問:“你們一會由那兒離開?”
“後巷——”秦魯直毫不猶豫的回答。
那絕無疑問是要做得似模似樣,讓五行教的人以為與他同行的才是真正的太子。
第一個從後門走出去的是狄飛鵬,正好遇著馬胭脂姊弟走來。
馬胭脂一怔,脫口一聲道:“是你啊——”
“馬姑娘。”狄飛鵬怪有禮的。
馬胭脂鼻子一皺,突然一笑,道:“昨天的事,實在是過意不去。”
狄飛鵬微笑道:“事情已過去了。”
馬胭脂接問:“阿吉在不在?”
狄飛鵬點頭。
馬胭脂隨即在他身旁走過,一步方要走進去,段昌已從裡頭走出來,胭脂一驚一退。正好撞在狄飛鵬身上。
那一撞同時,她已經又將狄飛鵬那個香囊偷到手,一面佯驚道:“你是那一個?”
狄飛鵬沒有察覺,道:“是秦老前輩的朋友。”
段昌走出來,笑了笑。
跟著是秦魯直,他看了看胭脂,道:“沒有事,今天不要找阿吉。”
胭脂一呆,鼻子一皺,轉頭就走。
七寶奇怪的看看秦魯直,隨亦舉步。
秦魯直看看胭脂,一會才搖頭,一聲嘆息:
“早就要阻止他們來往。”
狄飛鵬詫異地問道,“他們來往有何不好?”
秦魯直道:“阿吉身份特殊,他們再好,也難有好結果。”
狄飛鵬無言點頭。
守忠醒目相繼在門內出現。
段昌目光一轉,很自然的一揖:“有勞師叔。”
“放心,我現在就去看看那個寶貝。”醒目也就在轉身後,眼瞳異光一閃。
這個和尚當然大有問題,可是到現在還沒有瞧出他真正的身份。
秦魯直也只是萬事小心,否則根本就不會讓他留在秦吉的身旁。
醒目回到院子,東張西望,好像要找秦吉,目光最後卻是轉落在那邊圍牆上。
牆頭一片空蕩,那隻鴿子已不知所蹤。
醒目不由露出奇怪之色,也就在這時,他嗅到一股肉香,鼻子掀動了幾下|Qī|shū|ωǎng|,目光不由轉過去。
那邊水井後冒起了一縷縷白煙,秦吉背坐著,好像在弄著什麼。
醒目不由走過去,看清楚當場怔住。
秦吉赫然正坐在一堆火炭之前,烤著一隻鴿子,那隻鴿子也已經烤得熟透。
醒目那一怔,一腳正踩在一條柴枝上。
秦吉聞聲回頭,一笑道:“看你滿面如月,肚若大缸,果然是一個好口福的人。”
醒目看在眼內,也不由問道:“你在幹什麼?”
秦吉道:“燒鴿子,難道鴿子你也沒有見過?”
醒目又問:“你那兒找來的鴿子?”
秦吉往那邊牆上一指,道:“那邊牆上找來的,是隻呆鴿,一把抓住,手到拿來。”
醒目雖然已經心中有數,仍不由怔在那裡。
秦吉接著道:“少爺也不知道多久沒有吃過紅燒鴿子了。”
一頓接問:“你這個和尚不是真的只吃齋的吧?”
醒目苦笑道:“要看胃口怎樣。”
秦吉立即道:“那好了,算便宜一點兒,賣半隻鴿子給你,只收銀子一兩。”
醒目叫出來:“這還叫便宜?”
“此時此地,獨此一家,你考慮清楚。”秦吉接舉起鴿子,往上吹一口氣。
鴿香撲鼻,醒目的鼻子不由抽動起來。
秦吉接道:“要買快買,小心少爺坐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