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手腕,另一根綁在家裡娘們手腕,拿出一枚裂開的銅錢,不知用是什麼方法,把銅錢裂紋補上了。”
“嘿,然後第二天就不得了了。家裡那娘們本來就看我不順眼,第二天突然給我做了早飯!”
中年人從惆悵轉變為驚喜。
“一個月後,到了開庭前,那娘們居然撤了離婚起訴。”
“三個月後,我倆的情況大為好轉,直到半年前終於和好如初。”
“半年啊!你說神不神?那道爺臨走前我偷偷打聽過,說他是茅山來的,用的是茅山和合術,我和家裡的娘們現在可恩愛,她說也不知道為啥,那天繫上紅繩後,心裡的冷漠就化為委屈,大哭一場,然後天天哭,哭著哭著慢慢就好了。我倆徹底和好後,她催著讓我去茅山還願,務必謝謝道長。”
中年人一笑:“咱是開馬場的。這不挑了一匹膘肥體壯的馬駒,給茅山送去。可是白天公路不讓走,娘們又逼得我要心誠,只能晚上趕路咯。”
故事很簡單,無奈的開頭,神奇的轉折,感恩的結尾。
秦昆聽完心中一笑,是茅山的風格。
秦昆起身,打量著這匹黃驃馬,拍了拍屁股,看了看口牙,這馬,真他孃的熟,多虧自己以前打過照面,再加上中年大哥的故事,所以秦昆確定,這匹馬,就是徐法承那匹黃驃馬!
秦昆轉頭:“大哥,這地方離茅山可不近啊。”
中年人道:“也不遠,騎著幾天就到。人家真心幫我,我也真心還願,道家不就講個儀式感嘛,咱尊重!”
中年人說著,忽然看到自己的黃驃馬抽搐起來,心中大驚:“怎麼回事?”
那匹馬失驚一般費力掙扎,秦昆微微一笑,剛剛強行把馬烈的魂兒塞了進去,恐怕是不適應吧。
“可能亂吃樹葉了,公園好多樹有農藥。”秦昆一臉嚴肅,對中年人道,“你離遠點,我去看看。”
中年人道:“兄弟,我這馬力氣可不小,別傷到啊,還是我來吧!”
韁繩直接被掙斷,中年人表情駭然,秦昆眼睛一眯,肌肉虯結,死死拽住韁繩不放,另一隻手摁在馬脖子上,怒喝道:“跪下!”
沛然的力道夾雜著強大的精神震懾,那匹馬哀鳴一聲,前蹄一軟,跪倒在地。
中年人在一旁,瞪得眼珠子都要出來了。
秦昆不經意間摸出封魂針,刺入馬臉正中,低聲道:“現在你與這匹馬神魂合一,別掙扎了。”
馬要嘶鳴,被秦昆捏死了嘴巴,低聲警告:“所以呢,你如果強行反抗傷了陽人,會死的很慘,酆都絕不會放過你!你如果乖乖的,兩年以後,我放你出來,到時候我們再談談你是否要投靠我的事。”
馬的眼神,大多數都會很善良,最多隻是桀驁,但現在這匹黃驃馬,卻帶著憤怒和不甘,可是面對秦昆的眸子,又顯得弱小和無可奈何。
秦昆慢慢將它鬆開,把韁繩遞給中年人。
“大哥,沒事了,估計剛剛被蟲子叮了吧。”秦昆隨意道。
中年人嚇了一跳,過去查探了一番,這匹黃驃馬果然又變得溫順起來。
“兄弟,神力啊!”中年人比了個大拇指。
“哈哈哈哈,哪有。先走一步啊,祝你還願成功!”秦昆拍了拍黃驃馬,揚長而去。
那匹馬幽怨地注視了秦昆好久,隨著一身輕呼,才被中年人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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