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希各位充分理解,並統一貫徹執行。這就是召開此次會議的用意所在。在探討政府的政策運籌當中,有些細節問題,隨著會議的進展,或將組成特別小組委員會進行專題研究。對此,亦希各位予以諒解。
東方會議討論、分析了中國的政治形勢,認為徐飛狐有可能統一“中國本土”而寄於希望。最後,田中義一以“訓示”的形式提出了《對華政策綱領》,會後田中義一於12月1日向裕仁天皇奏了一份題為《帝國對滿蒙之積極根本政策》的檔案,這就是臭名昭著的日本侵華綱領《田中奏摺》,提出了日本帝國主義對外侵略擴張的總戰略:
將來欲制###,必以打倒美國勢力為先決問題。
惟欲征服###,必先征服滿蒙;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倘###完全可被我國征服,其他如小亞細亞及印度、南洋等異服之族,必畏我敬我而降於我,使世界知東亞為我國之東亞,永不敢向我侵犯。此乃明治大帝之遺策,是以我日本帝國之存立上必要之事也。
田中義一沒有想到的是,中國竟然敢主動“找事兒”,但受種種條件限制,只好撤兵。把個田中義一搞得焦頭爛額。
皇姑屯事件發生後,日方採取一切措施掩蓋炸車真相。日本人炸死張作霖後,於當日夜晚將溥儀嚴密保護,攜他由天津潛往大連,準備用他代替奉系軍閥,使三省脫離中國版圖,而另立傀儡王國。而炸車之日河本曾準備了一隊士兵集中南滿附屬地,因事先沒有和關東軍參謀長齋藤少將聯絡,所以被齋藤所解散。事變時關東軍竟日以電話詢問日本駐沈領事館,希望準其出兵維持鐵路附屬地以外的秩序,但被森島領事所拒絕。當天瀋陽日人住宅區曾有浪人投彈一連四次,均因中國方面官吏冷靜應付而未發生不幸事件。
瀋陽軍署於29日午時起即和在北京的少帥張學良聯絡,請其火速返沈,而張學良亦已獲悉皇姑屯事變,他當時不過28歲,要應付這樣一個非常艱難而又複雜的情事,也真是不容易。當時因為不知道事變的真實原因,雖然懷疑是日本人在幕後製造,卻還不知下一步行動。日人既然膽敢謀害張作霖,則也不會放過張學良,所以張學良決心返回瀋陽,就不得不採取極其秘密的部署。他化裝成一個伙伕,搭乘火車由北京赴瀋陽,經過南滿路檢查站時,步行繞過,再換乘汽車直駛瀋陽,徑入帥府。
在張學良尚未返抵瀋陽時,奉方要人對張作霖之死秘不宣佈,只發表公報宣佈張大元帥重傷,不公佈死訊。把張的頭部以繃帶包紮起來,僅露眼、鼻、口,躺在床上,照樣擺了鴉片爐具和水果。日人來訪者請其在臥室外遙望,使日人信以為真。張學良返回瀋陽後,並沒有立即為其父舉辦喪事。為了掩人耳目,以張作霖的名義發出“奉天省長公署令特派交涉員”電,電報發出後,使內外不知詳情的人,都以為張作霖還沒有死,就連日本特務機關、駐奉天總領事館的人員也都摸不清底細,滿腹狐疑,如墜十里霧中。
張作霖的遺囑,仿劉備死後的遺詔,簽名則由張學良代簽,因少帥能摹仿老帥簽名,可以亂真。張作霖的遺囑雲:
“餘不幸歸途遇險,今病勢已篤,殆朝暮間人矣。餘自京發從軍,早自誓以身報國,今年五十有六,死已非夭,惟是報國之志未遂,不免耿耿爾。今以奉天重任付之學良,望汝善為料理,延聘賢良,修明內政,以慰父老懸懸之望,更望我袍澤同仁,事事以國家人民為重,戮力同心,精誠團結,餘身雖死,亦瞑目矣。”
張學良根據這道自己“偽造文書”的命令,就任奉軍代理統帥,然後急調嫡系部隊星夜返沈。
張學良同時邀請老一輩奉系大將來帥府共商善後。對於張作霖的繼承人問題,奉系軍閥的“老班底”和舊派軍人都認為張學良過於年青,缺少統治經驗,難以駕馭,因此,一致推讓張作相為”東北王“;但是另外一派,新派軍人,特別是留學日本的一些軍官,都擁護野心早已鋒芒畢露的楊宇霆接班。
張作相見到他以後又是難過又是高興,他說:“小六子(張學良的小名)你放心幹好了,我們都會支援你。在公的方面如果我們不服從你的命令,你只管拿軍法來辦我們。可是私底下你還是我的侄兒,如果知道你不好好的幹,我會在沒有人的時候打你的耳光。”張作相在老一輩奉系中是最有份量的,他這一番話等於決定了張學良的繼承權。
1927年1月3日奉天公佈張作霖逝世,由張學良繼任奉天督辦,宣告停止軍事,休養生息,萬福麟被派為黑龍江督辦。
1月8日東三省聯合會通電推舉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