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如誤入我佩劍能夠引火焰中心,可以燙得人皮肉綻開。瞬間衝進大腦的熱度,迅燒光底下為jan開脫的說辭,還把菲斯變成晃動的幾個模糊黑影。不自覺懷疑腹部產生痛覺和高溫的源頭,真的燃燒著要吞噬掉我了?
吸進急需的潮溼寒冷空氣,觸到我身體任何地方立刻被加溫蒸乾。洶湧穿梭的熱浪粗暴打磨著喉嚨,比有人掐住還有效抑制痛苦呻吟,防止打擾臨終應有的寂靜。
“我說別拽住……哎?”
“……”
“基爾?你……你沒事吧?!”
聲音在耳朵裡震盪重複幾次,好不容易聽明白是詢問狀態。
啊,還好吧?只不過難受窒息快當場斃命,另外覺得該吐點東西出來才合適罷了……
………【04-07】………
“巴曼?奇思科”------以個製作人的姓氏命名的飲料,聞名全莫里吉思肯的烈酒。
可能作為傳家的珍藏,和其他的數件送給jan當做禮物的吧?然後令接受者煩惱,贈送者尷尬的統一找了個空地塞進去落灰塵用,連被她大概掃一眼贈禮人名單的機會都沒有。
昨天因為半夜醒來突然感覺渴得要命,稀裡糊塗從櫃子裡翻出認為“只要液體就好”的傷身毒藥,幾口灌下整瓶。
巴曼的特點啊,就是初嘗時味道像極了甘甜適度的水,很容易接納清淡無害的美妙,短時間也難感覺如傳聞及警告裡描述的烈性。等輪到腸胃也接納它,陰險毒辣的本來面貌才露出。不瞭解險惡之處小酒量的人,經常受開始迷惑飲用的過量,最後酩酊大醉倍出洋相。而對於我這種平時幾乎一滴不沾的,真是被湧上的酒力害慘了……
身體垮掉記憶缺失還是小事,關鍵是jan,她會怎麼看待?以為我故意嗎?沒有留下的商量餘地,所以卑劣製造慘象當藉口?意識叫那個惡魔控制後,能幹出多少蠢事?
曾經見識頭頂酒瓶,在桌子上又唱又跳的酒鬼,我應該……不至於那麼丟人吧?
地板飛旋轉著越過頭頂,是我最後清晰記憶的景象。菲斯與他焦急喊來幫忙的那些人,談話聲腳步聲混為嘈雜的一片,試圖喚醒墮落永夜的意識。不過,他們的努力,無法期望過高。
除掉那能夠讓死靈也顫慄的威嚴出的強令以外,又有誰可輕鬆挽救或泯滅心靈極致強韌的最終信念?
基於狂熱的愛戀產生,意欲摧垮一切阻礙的信念……
“這不是還活著嗎?”不屑理睬的神情,轉身走開。“根本沒多嚴重。”
“……”
重新閉上眼睛。
為什麼要醒呢?如果儘可能長久睡眠下去,就不用再次見證自己的世界如何瓦解了。
頭痛得似乎要裂開,味覺和嗅覺全叫那天唯一的飲食毀掉。面板表層和深入骨髓的灼燒感,比不知道幾天前經歷的更無情鞭打殘存精力和體力。先前只是精神壓迫造成對未來心灰意冷,不想給同伴或是jan增添麻煩,現已升級成不可解決的糟糕狀態。
也許她會為了不拖延程序,將我丟在瑟蘭斯瑪城繼續戰略。畢竟,征服全6才是她最重要的事情。
“什麼呀,又睡著了啊?”
“------、”
似乎聽到包含擔憂抱怨的問話。無意識中,歷史出現轉折嗎?
“整個白天你都睡過去,只傍晚清醒幾秒鐘?哼、諾快趕上加菲了呢。”杯子遞給身邊的海勒姆,折斷手中銀色的紙片,取出其中包裹的什麼東西。“那,把這個吃下去。”
嘴裡還有少量嘔吐過後酸腐苦澀的胃液,估計散的氣味一樣難聞得要死,不過相比較jan扶起後強塞過牙齒縫隙,堅硬越石塊綠色東西的味道,並不足以叫舌頭徹底麻痺。
“記得跟你說過,‘人類的身體,不要太勉強自己’吧?嘛……反正我說的話,你從沒打算聽。”不停說教著,用溫水把該不該吞嚥的一起送進。“這下好,不用追著我賠禮道歉了,趁機躲過一場嚴厲訓斥。好好謝謝你的笨蛋朋友吧。”
“netes……您不是原諒……”
“閉嘴!我的確不會把你怎麼樣,可若沒有你衝進房間無緣故大吵大鬧,也沒可能快半城人私下議論!懷疑我們是否表面平和實際矛盾重重!我已經受夠了挨個澄清,剩下有疑問的全歸你解釋。三天後離開這裡時候,別讓我現還有躲著竊語的!”
象徵性指著身後幾人中一個,本來預備給我的火氣轉移洩到那傢伙身上。
“只要公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