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的任務不算輕鬆,知道多點事情比較好。”站起,鄭重其事的託付。“儘量順著她的意思動作,沒事別打擾。”
“好……但這些你來不就完了?反正近距離接觸後保證活命的技巧,我短期練成實在費勁。再說她還是很看重你……”
“我要回去王都了。”
…………
“嘿!站住!!”
你或者王者都無權命令。
“基爾------!!”
我願意服從的,世中唯有一人。
“叫你站住聽到沒有?!!”
而她,已摒棄身上享有的最後權利。
懊悔寂寞也好,失落絕望也好。現在,一切都結束……
“你到底停不停?!!”
“……”
閣下不認為這有點可笑嗎?明明比我矮上半頭,卻用威逼氣勢捉住不放。早知道這一手今天可以派用場,以前徒手技巧的課程就不偷溜出去了。
“講清楚,為什麼突然想離開?”
“沒有解釋的必要。”
遵守誓言中信奉的絕對。
“不出現任務和命令的擅自脫離隊伍,會處以死刑的你不知道?!”
“沒搞錯的話,記憶文字類的東西,每次你的成績都是倒數?”
“我知你經常被叫上臺誇獎!可總得‘a’就是違反的合理理由嗎?!”
“當然不是。”伴隨搖頭嘆氣,竟然微微笑出來。“可我必須走。”
“嗬------有家室的成功男性果然不一樣,為了與可愛的妻子團聚連命都不要,真令人肅然起敬啊------不過要是由我評論,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白痴!!半夜違反命令獨自往外跑!萬一遭遇上獸群,還給劊子手省力氣了!有廢話的功夫還不如趕快給我睡覺!天亮後找netes治治,別總精力旺盛的到處瘋!!”
“哼……”白痴和該接受治療的瘋狂者麼?頗相似的批評。“待下去的意義已不存在,我不得不走。”
“哪根腦筋接歪啦?陪著netes都沒意義的話,埃茜身邊怎麼可能有意思?”
“無所謂。”
抑或,回去的僅僅是**。心靈切斷給養丟進冰結的極寒,眼下瀕臨死亡。
當我決定拋棄世界的時候,jan作為喪失部分的彌補每日親近相伴。當世界拋棄了我後,屬於的地方除了那幢房子另外再無可以棲身之所。假使我和世界互相拋棄,那就剩下死亡一種解決辦法了吧?
回去是絕好和唯一的退身方法。厚著臉皮要求jan重複沒聽完全的指令,她多半會誤解我裝作耳聾打算矇混過關,驅趕得更加無情。所以第三種悲悽的結局,能避免儘量避免。
“這類瞞著她落跑的事,不相信你辦的出來。”
“瞞住多賴一天才對。最晚大概留到明天早上?之後,一旦jan公開宣佈撤職決定,結果同樣立刻走人。”
“撤……你說什麼------?!”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時間能倒回昨天中午,給我機會改變向外人陳述過去以及種種麻煩誤解的方式。
此類過激的反應,並不是我想要的。
“不能去!”
主動招惹jan,為了失去價值的人大吵一架的話……
“想不徵得我們同意就攆走!少做夢了!!即使再有權利和力量,也不允許這麼為所欲為!”
“她為所欲為只是這幾天嗎?!”
難道曾經哪天真正安靜?挑選聚集我們的目的,不是盡所能全力阻止造成災難的後果,一直讓民眾心中保持被愛戴的形象?誰都清楚聖女騎士之名榮譽光輝下,幾近被忽略的真實作用。相互牽制,創造負擔。因此最後致使難以容忍我干涉限制行為產生厭惡,責令限期消失也是可以料想的吧?
“已經不行了……仔細一想,也許我走後她只會獲得充足自由,請求留下實在不是什麼好主意……”
“還請求?!基爾你是不是甘願咒誓、自斷手臂,貶低地位到修鞋匠同級啊?即使是netes,有犯錯的時候也不能繼續贊同任由她麻煩越惹越大鬧得無法收拾!至於結果,等我理論過再說!”
“------……”
是什麼?
非辯駁中語言的梗塞,或近幾天食慾缺少導致的體力不支,這種由內至外膨脹灼燒的熱量,是身體正經受信仰秘力的考驗嗎?
撥出的氣息擦過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