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後,剛剛包紮好,萬一掙扎之間太多用力,很容易再次崩開,如果真的這樣的話,後果就很嚴重了。
白玉堂抓住了展超的手,那手中溫柔熟悉的感覺讓白玉堂的心裡分外溫暖,他激動地緊握住展超的手,將渾身的力量都交到展超的手中。這感覺跟夢裡的很像,像到讓白玉堂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他發瘋一樣想要抱住這種感覺,把夢裡的展超緊緊抱在懷裡,不讓他消失!所以,白玉堂並沒有停下掙扎,他用力抓住展超的手,然後緊緊將展超擁在了懷裡。
白玉堂現在是一個虛弱的傷者,如果展超想要推開他的話是易如反掌的事,然而正因為白玉堂是一個傷者,因為擔心他的傷勢,展超反而不能採取任何反抗的行動。所以,展超只能任白玉堂抱著他,也幸虧展超的兩條胳膊都被白玉堂死死摟在懷裡,否則他還真是不知道該把這兩隻手往哪裡放。
“白——白玉堂。”兩個人擁抱著坐在窄小的單人床上,展超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奇怪的感覺,身體被抱得太緊,有點熱,也有點喘不過氣。他輕輕掙動了兩下,引起白玉堂不滿地反抗,生怕這傢伙迷迷糊糊之間突然發瘋再次掙扎起來,展超也只好作罷,任由他去了。
白玉堂抱著展超,失血過多的身體慢慢找回了溫暖,懷中充實的感覺讓白玉堂覺得自己好像身處夢中一樣幸福。這就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