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再激烈個幾倍的槍戰,也不會有中彈這樣的結果發生。
此刻蔓延全身的疼痛,是一種迷幻劑使用過度所帶來的副作用
。
這是沒辦法的事,玄霄的意志之強悍並不僅僅揚名於警界。
他努力撐起身體,環視著四周的幽暗,然後放鬆全身,等待厄運必然的到來。
牆角處的監視器紅光閃動,精密的器械在轉動時的確悄無聲息。
“喲,玄警官醒了呢,我們的好戲也該上演了。”
一腳踢開了鐵門,有紅色的鐵鏽斑斑掉落,卻無法沾染在來人身上一星半點。
穿著沙灘短褲的男子赤著上身,肌肉緊繃在薄薄的面板下,線條是能讓那些在燈光下扭動的女人尖叫瘋狂的性感與強勁。
他不期然的看見坐在地上靠著牆壁的玄霄,正用沒有感情的眼神冰凍著自己。男子只是輕蔑笑笑,轉頭向著同伴懶散說著。
他的同伴優雅安靜,黑色的西服外套十分熨帖,襯衫規規矩矩的從第一顆釦子扣到最後一顆,當然玄霄看不見那最後一顆,只是猜測罷了。
來的當然不只是這二人,玄霄側了側身,眼角的餘光瞥到投射到地面的數道常常黑影,暗自揣測著這次脫逃的困難程度可以打上幾個星級。
他的動作帶動了鎖在手臂上的常常鏈子,那鏈子細小到給人一種一碰即折的脆弱感,但錯覺終歸是錯覺,玄霄也比誰都清楚它比那些精鋼打成的粗大鏈子棘手了多少倍。
被鏈子聲音引起了注意,赤著精壯上身的男子看向一直保持安靜的獵物,“不愧是打死我們十幾個兄弟的玄警官,這時候還能這麼冷靜哈。”
優雅男子一擺手,止住他聽起來似乎挺誠懇的敬佩,溫文爾雅的腔調實在是與這氣氛不合。
“玄警官,你肯定是覺得我們這些人實在是心胸狹窄,但其實單論這次的事呢,倒真沒什麼值得我們出手的,不過是一百多公斤的海洛因,丟了也就丟了,只當是兄弟們少玩幾次少賺一些罷了。不過,你這些年的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