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的兩面,太分散的話就沒有效果了,如今你們來了。繁縣的城門不大,各派三千人馬在東、北、南門守衛,北門稍加防守。”
“諾!”錢陽三人應道。
“剩下的一萬人馬,埋伏在黃河河道旁。韃子已經被我困了兩日,城中由於百姓早已逃離,已經沒有多少糧食,估計不出兩日,韃子就要想辦法突圍。”戚繼光接著說道,“倒時候西門空虛,韃子定然從拿出突圍,然後從西邊的黃河河道撤回。我後方守城的一萬人也繼續追趕,前後夾擊,滅了這群韃子。”
“諾。”五人回應後,走出營帳。
帳中只剩下張凡和戚繼光兩人,戚繼光打量了一番張凡,說道:“你就是那個被徵調的舉人張凡吧,你的事劉參將和我說過。”
“不敢,在下正是。”張凡連忙回道。
戚繼光招呼張凡坐下,著衛官上茶,又說:“聽說你是今年鄉試,陝西的頭名解元?”
“不才真是。”
“你本是大有前程,為何會答應隨軍出行?聽說還險些送掉性命?”戚繼光問道。
“大人……”張凡長嘆了一口氣,“這一路上有很多人問過在下為何要來。”
“那你是怎麼說的?”
“在下一開始也不想來,只是想到家中母親將來也會遭韃子的殃,想來盡一份力。”張凡說道,“但是這一路上的事情讓我明白,這次出征不只是為了幾個人。若是消滅韃子,千萬家都得以平安。在下也用上了必死的決心。”
“嗯……”戚繼光聽了張凡的話,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深深地沉思起來,半晌,說道,“我祖上世代為官,我十歲就襲了父親的爵位。嘉靖二十八年,我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