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就天然多了幾分爭位的底氣。更何況,在他剛出生的那幾年裡,先皇也是真寵他……”
季念然撇了撇嘴,插嘴道:“這可真看不出來,皇上登基才幾年?能把寄王料理得那麼老實,還不是先帝的手筆!”
“不是的。”雖說賬內昏暗沒有點燈,但是季念然還是藉著些許月光,隱約看到秦雪歌搖頭,“當今皇上確實是個有能力的人。你也知道,他登基沒幾年,但是現在百姓們哪裡還記得什麼啟泰年間的好?這麼快就能抹掉先帝留下的印記,這就是他的本事了。”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又重新拾起剛剛被季念然打斷的話題。
“先帝當年,也不是板上釘釘的繼承人,他也還有幾個年紀相近的兄弟,可以說比寄王和皇上當年的形勢更為混亂。可以說,先帝能得到當年那位的青眼,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先有了長子。這個大皇子,說白了,當時也不過是先帝用來爭寵的工具罷了。”
“早就聽人說過,寄王出身不好。”睡意早已不翼而飛,季念然覺得自己似乎從來沒有這麼有精神過,她有滿肚子的疑問,都在等待被人解答。“但是,從來沒有人詳細說過,寄王的出身到底哪裡有問題?”
“一個寄字,你還不明白嗎!”秦雪歌冷笑一聲,彷彿在嘲諷宮廷的穢亂。
“難道……”季念然被自己腦海中忽然湧出的猜測嚇了一跳,這猜測,就算在這最私密的空間內,她都不敢直喧於口。
如果真的是自己猜測的那樣,那可是震驚朝野的大丑聞!
“這件事倒不像你猜的那樣。”秦雪歌像是已經看穿了她的念頭,輕笑著否定了她的猜測。“寄王確實是先帝的親生骨肉。但是你怕也知道,寄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