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兒反抗也沒有,甚至雖然胸口處劇痛難當,卻沒能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陳石用力一抽,匕首被抽了出來,頓時鮮血四濺,噴了陳石滿頭滿臉,這刺鼻的血腥刺激了陳石,他又一刀捅上,再拔出,再捅上……
週而復始,屋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重,才一丁點兒大的陳石機會已經被沈員外身上的獻血塗抹了,是那樣的紅豔刺眼。
忽然,哇的一聲從雲悠口中發出,今日在馬車上吃的東西盡數吐了出來,她實在不能忍受這血腥味了。
一旁的玉簫忙要過來收拾,待她收拾完畢,任我行讓她將女嬰抱了下去,又讓陳默帶了陳石和已經死了的沈員外,還有那縣官下去,親自拿了帕子,給雲悠擦臉。
雲悠一把將任我行推開,幾乎聲嘶力竭:“為什麼……你既然恨我,為什麼還要對我好?”
“恨你?我恨你什麼?”任我行倒是一奇。
雲悠喘著氣兒:“若不恨我,何必用這樣的法子折磨我?”
“你認為我是在折磨你?”任我行停住了手。
“難道不是嗎?”雲悠反問。
“我只是在教你!”任我行重重的吐出幾個字來,“雲悠,你沒覺得,自從你失憶之後改變了很多嗎?”
雲悠一愣,心中又復一怕,難道他瞧出什麼破綻來了,不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