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著玉蕭在自己身上的輕柔動作,雲悠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玉蕭,你剛跟我說是教主來救我們的?”
“是呀,是呀。”說到這件事情玉蕭就很興奮,“所以說啦,教主還是在乎小姐的,其實原本就不用太過擔心,教主便是瞧在老教主的份上也不會為難小姐,要不然當日發生那事之後教主早將小姐扔到地牢裡去了,後來也是因為小姐較的一聲老教主讓教主認為小姐是拿老教主來說事,這才把小姐關起來的,才走出幾步路,聽到小姐打噴嚏,就示意我帶了披風給小姐。”
玉蕭越說越來勁兒:“而且剛才還是教主抱了小姐回來的呢。小姐,您就不要同教主鬧彆扭啦,好好的和教主過日子不好嗎?”最後一句話玉蕭說得語重心長。
玉蕭此言讓雲悠哭笑不得,這身子的原主聽到這話會有什麼反映她是不知道,但就她個人而言,她還一時之間不能接受自己有個夫君這個事實,她能做到的只是人前表演好教主夫人這個角色。
玉蕭見雲悠沒有回答自己,就也不再說話了,給雲悠抹完了玉顏液就將玉瓶珍重的放在一旁,笑說道:“旁人若得了一點玉顏液定是抹臉上的,只我們小姐能抹身上,可舒服?”
雲悠剛要說捱了鞭子能舒服嗎?卻想到了另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來,自己到現在還沒有見過自己這張臉長得什麼樣兒呢!忙讓玉蕭拿鏡子來。
玉蕭一邊拿著梳妝檯上的菱花鏡過來,一邊笑說道:“小姐放心,那鞭子並沒有甩到小姐的臉上來。”
雲悠也不跟她解釋,只從她手中拿過了鏡子來!
對鏡一照,雲悠頓時為鏡中的美人兒所震撼,什麼叫做風華絕代,什麼叫做傾國傾城,她今天算是見識到了,這張臉脂粉未施,淡雅素淨,清秀絕倫,臉色雖略有慘白,卻更添了一分嬌弱之美,便如西子捧心,雲悠自認為從前的自己也是一個美人兒,但這張絕世姿容面前卻再也提不起這個美字來,想到這張美麗無雙的臉現在是自己的了,雲悠一下子就像墜進了夢幻之中,不知是醒是睡,不能自拔。
“小姐怎麼竟像沒有見過自己一般吧?這般看得痴了?”玉蕭笑著說道。
雲悠一笑,將鏡子遞還玉蕭,道:“沒什麼,有點驚訝,嘻嘻。”能有這一副絕世容顏,任何人都會心情愉悅的。
玉蕭說道:“折騰了這麼久,小姐也累了,先休息吧,奴婢先退下了。”見雲悠點頭,她便給她掖了掖被角,出了房門。
雲悠確實也累得很了,沒一會功夫就進入了夢鄉。
琴聲悠然長
雲悠在黑木崖一住就是十來天,她本來還以為任我行既然救了她,那麼一定會來瞧瞧的,哪知道一連數日連片衣角都沒有瞧見,好在上回任我行鞭殺柳燕之事全教上下都知道了,因而日月神教的人也都知道教主對這位夫人還是有感情的,並不敢怠慢了,大凡雲悠需要些什麼東西時,總能在第一時間到手。
這樣不用工作也不能夠填飽肚子的日子換了以前雲悠是想也不感想的,不成想現在竟成了真,或許可以稱為穿越福利吧,雲悠是個容易滿足的人,這麼想著,心裡也就平衡了,初到這兒時的不適應的感覺已經消失了大半。
所謂靜極思動,當雲悠在黑木崖上住了二十來天左右,她開始覺得待在屋子裡沒勁兒了。以前時候是因剛到這個陌生時空,對所有的一切都感到新鮮,加之有傷在身,行走不便,便沒有外出的念頭,可是傷一好,她就想要出去走走,不過她現在還人生地不熟呢,要她一個人出去她可不敢,就將心頭想法對玉蕭說了。
玉蕭猶豫了,嘴巴幾張,但也沒有說什麼,雲悠見她如此,問道:“怎麼啦?難不成教主下了禁足令?”這個身子的原主都聯合外人要纂位了,任我行此刻要將自己軟禁,那也是情理之常。
玉蕭搖了搖頭:“沒有,但是……但是我覺得小姐應該自覺一點嘛。”
雲悠頓時氣得翻了個白眼,再次表示懷疑這玉蕭是不是自己的貼身丫鬟呀?
玉蕭也看出雲悠的鬱悶,只好說道:“如果小姐一定要出去,那……那奴婢就陪著小姐出去好啦。”瞧她說這話的模樣好似要她付刑場似的,雲悠不禁好笑,點了點頭。
出得房門,一股冬日冰涼但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雲悠深深吸了口氣,伸了個懶腰,滿足的大嘆一聲:“真舒服呀,玉蕭,這兒應該有花園子吧,我們到那兒走走。”
玉蕭答應著,在旁引路。
雲悠一面走一面看著四周圍的景物,只見迴廊走道雕樑畫棟,假山奇石很是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