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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原主很腦殘

疼痛讓雲悠暈了過去,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身上的劇痛並沒有減輕,她輕嚶一聲,轉動了一下身子,只覺得身下甚是柔軟,並沒有方才的僵硬感,鼻中也再不聞到那股子黴味與血腥味,雲悠緩緩睜開眼睛,這個屋子很熟悉,正是她穿越過來時待的那間房子。

自己怎麼又到了這兒了?難不成是她的教主老公大發慈悲?不過一想到任我行大發慈悲,她就覺得不可思議呀!

雲悠胡思亂想著,房門這時吱呀一聲來了,雲悠抬眼一看,來人正是玉蕭,她手中端了一個面盆,見雲悠眼珠兒轉動,馬上歡呼一聲撲到她的跟前:“小姐,你好些了嗎?”

雲悠雖身上疼痛,卻不想讓她擔心,忙點點頭,想起她也被人打了呢,問道:“你呢?你也受了傷,怎麼不好好休息?”

玉蕭毫不在意的一笑:“沒事兒。”她說著便拿帕子來給雲悠抹臉。

雲悠對眼下的事情十分茫然,問道:“我們不是在地牢嗎?怎麼又會到這兒了?”

提起這個玉蕭頓時笑了:“是教主讓小姐回來的。我就知道教主不會那麼狠心讓小姐在地牢裡受苦的。”

雲悠撇撇嘴:“他若不狠心,怎麼又會把我關起來了?”

“那是小姐有錯在先嘛。”玉蕭笑著說道。

“玉蕭,你到底是誰的丫頭?”雲悠眯了眯眼睛,這個丫頭太吃裡扒外了。

玉蕭笑了笑:“我說的是實話呀。”

實話就是我是無辜受累的,雲悠在心中唸叨著,不過這話可不能對旁人說,只能笑了笑,轉過話題:“打我的那個女人是誰,下手好狠毒。” 她略微動了動身子,就疼得齜牙咧嘴。

玉蕭嘆了一聲:“其實柳燕也很可憐,她……她是教主的侍妾。”她說到這兒看了雲悠一眼。

雲悠心中輕罵:“花心男。”心裡雖知這個年頭男人有個三妻四妾的是尋常之事,更何況他是一教之主,不過想到這個人是自己名義上的夫君,她就是心裡不舒服。

玉蕭從雲悠的表情上就瞧出她的心思了,笑道:“這可不能怪教主,那柳燕還是您給教主的呢。”當下她就將柳燕之事說了。

原來當日雲悠心中存著一個師兄,推說自己身子弱,年紀小,不肯同房,還將丫鬟柳燕塞了過去,可之後想想又覺得柳燕搶了自己這個主子的人,又憤憤不平起來,總是沒事兒的就欺負折磨柳燕。

雲悠心裡罵道:“這個原主的腦殘程度真是古往今來獨一個!”對玉蕭道:“還真挺可憐的,那今天這頓打我就不跟她計較啦。”就當是為這具身體的原主贖罪吧,好歹佔了人家的身體。

“晚了。”玉蕭的嘴唇顫了顫。

“為什麼?難道……”雲悠臉色一白,“她被殺了?”

“教主吩咐,用她方才打小姐的鞭子將她活活打死,而且……不到一百鞭不許死。”玉蕭說得心有餘悸,“現在……大約已經去了。”

雲悠聽得毛骨悚然,用帶著倒鉤的鞭子活活打死,還不到一百不許死,這是一種多麼慘烈的死法,而這件事還跟自己有關。雲悠接受不了這個,胸口一陣陣的噁心與罪惡感襲了上來。

“小姐,你不用自責,定時若不是教主及時的出現,柳燕也會把你打死的,她也算是罪有應得吧。”玉蕭勸道。

孤兒出身的經歷註定了雲悠雖然平時看似柔弱,但心理承受能力與對環境的適應能力很強,因而雖心中不能接受,卻也硬起了心腸不再去想。

玉蕭見雲悠緩過了臉來,也自開懷,問道:“小姐,身上還疼嗎?我再給你抹點藥,好不好?教主交代,玉顏液要兩個時辰抹一次,算算時間差不多了。”

“玉顏液?”雲悠一笑,“這名字倒好聽得很。”

“不止名字好聽,這藥的療效還很好呢。”玉蕭一邊去梳妝檯上拿玉顏液,一邊說道,“這藥抹在身上時不像普通傷藥會有辛辣感覺,讓傷口越發疼痛,反而會有清涼舒適之感,而且絕不留疤痕,故而叫做玉顏液,那可真是千金難求之物。”玉蕭越說越激動,最後來了一句,“小姐,您能用這玉顏液當真好福氣耶。”

對於這話,雲悠只能仰天無語了,這小丫頭的腦袋是用什麼做的?真想砸開來看看。這是傷藥好不好?抹傷藥還算是好福氣了?

玉蕭沒有得到雲悠的答覆,興致大大的減弱了,就不說其他話了,掀開棉被,撩起小衣,給雲悠抹藥,果然如先前雲悠所說,一點痛楚都沒有呢,還有絲絲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