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說道:“你乖乖的先去房間睡覺哦,姐姐先洗澡去啦。”
正想找個小窩給它睡覺,分壇的丫鬟已經拿了一隻小窩過來了,那窩是由木頭和被褥組成的,木頭上還連著一條銀色的細鎖鏈,小丫鬟先將小熊貓抱進了窩中,又拿了鎖鏈要將它的脖子鎖住,雲悠連忙阻止,道:“這小傢伙很乖,不會傷人的。”丫鬟這才住手。
雲悠好好洗了個澡,去了一身的塵埃,之後在早就準備好了的豪華奢侈的房間中睡了一覺,到了傍晚時分,丫鬟進來說教主已經吩咐擺飯,讓她來請夫人過去,雲悠才著了衣衫,走出房門,又吩咐丫鬟們給小熊貓找點吃的去。
進入小花廳,任我行已經在席間主位上坐了,兩旁各有壇主、副壇主等人陪坐著,一見雲悠進來,都起身行禮,雲悠點點頭,對任我行福身行了一禮,之後才走到了他身邊坐下,在外人面前,雲悠還是禮數周到的。
坐在任我行的身邊,雲悠看他臉色,總覺得他似乎有些什麼事情不高興,難道是為了自己晚到?可自己也沒有很晚呀,小丫頭一來跟自己說飯點到了,自己馬上就過來了,應該不是為了這件事情吧,再看幾位壇主、副壇主的臉色,都並不十分好,雲悠更是心下奇怪了,再想想今天發生的事兒,想不出來,但總隱隱少了些什麼東西。
雲悠納悶不解,只看著任我行,任我行也不併不對此多做解釋,只是給雲悠夾了一筷子菜,雲悠低頭吃著,便不多問了。
酒過三巡之時,門口有教徒跑了進來,下跪稟報:“啟稟教主,雲南五仙教派人來向教主問安。”
“派人來了?”任我行微微抬眼,眼中隱藏著怒火,“派來的是什麼人?”
“是……是五仙教的黑蛛長老。”那教徒說話時聲音小了很多,在坐的人臉上都難看起來,任我行冷冷一笑:“去告訴黑蛛長老,不必拜見了,明日本座自會上五毒嶺拜山!”
“拜山”二字一出,在坐眾人臉上都一片驚駭之色,更有的人輕輕啊了出來,那教徒也是愣怔了半晌,直到任我行怒視了他一眼,方才下去。
拜山五毒嶺
眼看著在座眾人臉上變色,雲悠心中有些納悶,拜山是什麼?為什麼每個人臉上都這樣驚訝恐慌?難不成是什麼很可怕的事兒嗎?她抬頭看了看任我行,任我行臉上淡淡的,一雙漆黑如深潭的眸子中,隱隱的有些憤怒在裡面,卻並沒有害怕或者其他,雲悠心中略定,這樣的表情說明任我行心中有底,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兒的。
身為日月神教的教主夫人,有些事兒雖然不懂,卻不能當面問出來,當著人前,你可以不說話,但決不能說錯話,在這種情形下,雲悠很明智的選擇了閉嘴,直到和任我行一起回了廂房,才問起了何為拜山。
任我行說道:“也沒什麼,只是不以賓客身份上山,而是闖過五仙教的五道關卡上山,有挑釁之意,這拜山一說,也並非只五仙教才有,別的門派也有,當年我還沒有入日月神教,為了能在江湖上揚名,曾在一月時間內連著向八個門派拜山,闖過無數的關卡,這才讓吸星**的威名傳播江湖。”
雲悠嗯了一聲,隨即眉頭皺起來了,旁的門派拜山設下的關卡,無非就是武功陷阱,任我行武功絕世,自然能夠應付,可五仙教並不同於一般門派,設下的畢竟是毒藥毒物陷阱,這可難得很哪,抬眼看了看任我行,將心中的憂慮說了出來。
任我行見她一臉擔心,笑了笑,拉著她往床上一躺,將她摟進自己的懷中,又在她髮髻上一拂,幾支固定著髮髻的髮簪落了下來,如雲秀髮頓時披散下來,秀髮柔順,任我行輕輕撫著,笑道:“你別忘了,我們日月神教中也是有致命毒藥的,黑血神針威力無窮,還有震懾教眾的三尸腦神丹,雖不如五仙教那樣毒物繁多,但三尸腦神丹中的屍蟲種類卻也有數百種,作為教主,要想熟練使用三尸腦神丹,則必須瞭解這數百種的屍蟲特性,我入了神教之後,岳父大人曾花費了三月時間教授我這些,對毒物毒藥也有幾分瞭解,並不用怕五仙教。”
聽任我行說到三尸腦神丹,雲悠有些驚訝:“難道三尸腦神丹不是由教內的大夫配置的嗎?”
“胡說!”任我行輕輕在雲悠的小腦袋上一敲,“三尸腦神丹是教主用來控制教下的利器,豈能讓除了教主以外的人掌握關鍵,你竟把這事兒也給忘了,教主之位的傳承,除了鎮教之寶葵花寶典,另外就是教主親授的三尸腦神丹,這丹丸連你都不會使用,你那時候還埋怨岳父呢,難道你忘了?”
雲悠吐吐舌頭,這些她自然是分毫不知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