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仙教來人
雲悠懷中抱著小熊貓,伸手撫摸著它柔順的皮毛,心中說不出的歡喜,她從小就喜歡貓貓狗狗這類毛茸茸的小東西,從前在電視上看到幼虎幼獅的時候也十分喜愛,只是沒有機會接觸那些野生的小東西,現在能有一隻屬於她的小熊貓,她自然十分高興,抱著小熊貓,忍不住就在它毛絨絨的小腦袋上親了一口,那小熊貓也十分乖巧,腦袋輕輕往上頂著,蹭了蹭雲悠的手心,雲悠感到手心一陣癢癢的,嘻嘻的笑著。
任我行走在雲悠的身邊,低頭看著雲悠臉上的笑容,比那透過林間的陽光還要燦爛,心中倒也開懷。
可就在任我行瞧著雲悠笑容高興之時,那小熊貓卻又將小腦袋轉了個方向,在雲悠的胸口蹭了幾蹭,這一下頓時讓任我行翻臉了,一把揪起小熊貓的尾巴,倒提起來,小熊貓嗚嗚的叫著,張牙舞爪,四條小短腿使勁兒踢著,想去踢任我行的手,卻哪裡能夠?
雲悠心疼了,一把將小熊貓從任我行的魔爪中拯救出來,嗔道:“你這是做什麼?這小東西哪兒惹到你了,你偏那樣欺負它?”
“它還在碰你什麼地方,你自己不知道?”任我行咬牙切齒的看著那隻小熊貓,小熊貓的小臉看上去總是笑著的,可此刻這樣的笑容讓任我行覺得是狡詐、是陰險!
雲悠撲哧一笑,將小熊貓往懷中摟了摟,道:“它不過是一個小動物罷了,你吃的什麼醋。”
“誰說本座吃錯了?”任我行的眼睛一瞪,他絕不承認自己會做出吃一個小東西的醋這樣非常有**份的事兒。
“你沒吃醋,剛才為什麼欺負它?”雲悠挑了挑眉毛,臉帶笑容的問道。
任我行哼了一聲,伸手又在小熊貓的腦袋上使勁兒敲了一下:“這種野生的小東西最髒了,身上沒準兒就有跳蚤之類的小蟲子,你可小心了。”
這話還真把雲悠說得毛毛的,低頭看著懷中的小熊貓,想了想,最終還是拿了一件衣服將它包裹起來之後才抱在自己懷中,小熊貓在衣服包裹中很不滿的扭動了幾□子,見到實在沒辦法掙扎了,才乖乖的不動了,任我行瞧著,嘴角扯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這小丫頭倒是挺容易騙的。
過了半個時辰,幾人走出了這一片叢林,進入了郊外,金黃色的陽光撒降下來,為道路兩旁的各種植物鍍上了一層金光色,照在人身上,也是暖洋洋的,雲悠打了一個哈欠,起來了睏意,她懷中的小熊貓不喜陽光,這時候往包裹著自己的衣服裡鑽了一鑽,一會兒小眼睛就眯起來了。
任我行說道:“再往前走,就到了雲南境內了,在那邊日月神教有分壇,等下去歇歇腳吧。”
雲悠哦了一聲,心中有些鬱郁,為什麼又要住在日月神教的分壇中?剛出黑木崖的時候,任我行還由著自己住在客棧中,不去滋擾那些分壇教眾,可越是往雲南走,他便越是要住在分壇之中,真不知道他是在想些什麼。
再走了小半個時辰,已經能望見城池了,道路中行走的人也是越來越多,雲南境中頗多苗人來往,那些苗人都是身著藍布衣裳,衣服上鑲嵌著銀飾,很是耀眼,頭上帶著頗大的銀子製成的頭飾,上面的小銀片隨著人的走動,風的輕拂,互相撞擊著,叮叮噹噹的,甚是悅耳動聽。
任我行一行人尚未走到城門,就見十來個穿著日月神教教服的教徒們應了上來,為首一人,腰間繫著一根藍帶,應是分壇壇主級別的人物,那分壇壇主大步走到任我行跟前,就行下禮去:“屬下週一峰,拜見教主,拜見夫人。”
“周壇主免禮。”任我行點了下頭,週一峰起身,退到任我行的身旁,說道:“車駕已經齊備,請教主、夫人上車。”
任我行道:“很好,周壇主辛苦了。”
週一峰忙道不敢,引著兩人上了馬車,自己跟在馬車一側,就往分壇而去。
雲南分壇是在城中的一處大宅子,外表看上去像是官員府邸,裡面佈置則是五步一哨三步一崗,因教主親自前來,週一峰不敢稍有怠慢,更是加強了守衛,一來以防意外發生,二來也是要在任我行面前顯顯本事,希望教主知道自己的治理能力。
雲悠走了半日的路,身上疲倦得很,任我行便先讓她沐浴更衣之後好好休息,雲悠點點頭,跟著引路的丫鬟走了,任我行則和週一峰去了前廳敘話。
雲悠想著任我行方才說的小熊貓髒,便讓丫鬟們先弄了水來,給小熊貓洗了個澡,洗完了澡的小熊貓皮毛乾淨,看上去油光水滑的,小小臉龐上的毛更是蓬鬆了,看上去添了幾分可愛,雲悠在它的小腦袋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