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悠擺了擺手:“不必多禮,聖女今日來此不知有何事情?”
曲非煙笑道:“夫人不用叫我聖女聖女的,只叫我非煙就好,從前夫人待我好,我可記得清清楚楚呢!”
“是嗎?”雲悠不置可否的一笑,端起茶杯輕抿一口,並沒有再繼續話題。
屋中的氣氛頓時有些尷尬,幸而這時候有丫鬟端茶過來方才稍解尷尬。
丫鬟先給曲非煙上了茶,又給雲悠和盈盈換了新茶上來。
雲悠端起茶水,瞧了杯底茶葉一眼,微笑說道:“這是今年新摘下的碧螺春,聽說曲姑娘最喜歡這種茶葉,不妨便試上一試。”
“多謝夫人。”曲非煙端起茶碗抿了一口,之後有一句沒一句的和雲悠聊著,雲悠現在對面前這個小姑娘委實沒有好感,神情上一直保持著淡淡的感覺,對曲非煙的話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並隨意回答。
這樣沒有營養的話讓盈盈哈欠連連,她看著這個年紀比自己小得多卻硬裝出大人模樣的曲非煙來,心中嘆息了一聲,忽然想到曲非煙父母雙亡,身邊親人只有一個爺爺,而且是個一心撲在音律藝術上的爺爺,如果她還是如從前那麼天真,那又如何在日月神教生存下去呢?
正當雲悠、盈盈兩人想訓個理由結束這次談話的時候,突然,曲非煙哎呦的一聲叫喚,捂著肚子彎下了腰去。
“娘,她,她怎麼了?”盈盈緊張的看了一眼曲非煙,忙回首問母親。
“還能怎麼,自然是中毒了。”雲悠淡淡的說道,身子不動,並沒有上前相助救治之意。
“娘,我們……我們該怎麼辦?”盈盈眉頭緊皺,曲非煙是生是死,她並不如何在意,但是不能讓她死在悠然居中。
“出了什麼事兒了?”正在雲悠淡然,盈盈焦急之時,楊蓮亭帶著人闖了進來,一面走一面叫著:“聖女怎麼中毒了,是誰下的毒手?”說完這話之後,眼睛立刻看雲悠。
雲悠冷笑一聲:“楊總管真是越來越厲害了,都未有過大夫診治,你便知道聖女是中了毒。”
楊蓮亭一愣,隨即正色說道:“屬下略懂醫術,聖女印堂發黑,眉間隱隱有些黑氣,分明中毒模樣,因此才大膽推測。”
“既然楊總管推斷聖女是中毒,那還不趕快派人救治?”雲悠挑了挑眉,“我也累了,要休息了。”便轉頭對鈴兒道,“這兒吵鬧,你再行準備一間屋子讓我休息。”
“夫人。”見雲悠要走,楊蓮亭立刻緊走幾步,“聖女是在夫人房中中毒的,難道夫人不用給一個交代嗎?”
“哦?”雲悠轉身挑眉,“楊總管認為我該給個什麼樣的交代呢?”
楊蓮亭正想說話,忽然雲悠手一揚,狠狠一個巴掌落在楊蓮亭的臉上,又呸的一聲,“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這樣同我說話,便是東方不敗在我跟前也休想猖狂!”
“你……你直呼教主名諱,你大逆不道!”楊蓮亭顫抖著手指著雲悠。
“究竟是誰大逆不道,犯上忤逆,楊總管應該最清楚不過了。”瞧著氣急敗壞的楊蓮亭,雲悠突然心情很好,破顏一笑,楊蓮亭分明就是一個在耍猴戲的猴子,還自己自得其樂。
“你……你……”楊蓮亭更是惱怒了,跳著腳道,“你們還不把她們抓起來,毒害聖女,侮辱教主,簡直就該千刀萬剮。”他今日帶來的人都是這些年來楊蓮亭培養的親信,知道東方不敗和楊蓮亭之間見不得人的齷齪關係,因此一聽楊蓮亭吩咐,也不管對方是誰,就來動手。
盈盈一直扯著雲悠袖子的手一緊,就要動手,雲悠卻將她的手一握。
“娘!”盈盈著急的喊了一聲,雲悠向她要了搖頭,最終兩人並沒有任何抵抗被一擁而上的人點了穴道,送入了刑堂牢中。
隨著押送雲悠的人漸漸離開,牢中安靜下來了,雲悠輕輕抒了一口氣,運起內力一衝,上身穴道立刻衝開了,隨即解開了盈盈穴道,摟著她詢問如何了,盈盈搖頭說沒事,說道“娘,你的功夫明明就比他們要高,為什麼還任人欺負?”
“傻孩子,別看他們現在得意,很快他們就完了,來,你也累了,趴在娘身上好好休息一會兒,什麼都不要想。”雲悠說著抱著盈盈,讓她頭枕在自己腿上。
牢中空氣不好,且又悶熱盈盈便睡著了,也眉頭微蹙著,雲悠輕撫她的秀髮,心中暗恨楊蓮亭與東方不敗,只不知道任我行和逍遙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想到再過片刻就能相見,雲悠心中一陣陣激盪,多年未見,不知道他現下容貌可有改變,他內功深厚,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