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要打一個出其不意。”
說到魏淵,他很難不想到郭遊,心裡不禁有些不得勁。
因為這一回郭遊的意見,還是忍耐,求和為上。
作為魏淵愛徒潘一舟的入室弟子,郭遊堅持這樣的主張卻是無可厚非,可這麼一來,這群朋友之間便頭一次出現瞭如此嚴重的意見相左!
不,這已經不能僅僅稱為單純的意見相左,而是政見不合!
之前本著不遠朋友反目的想法,雙方也曾數次辯論過,試圖將對方拉到己方陣營,兩邊你來我往、引經據典十分激烈,可最終誰也說服不了誰,只得不歡而散。
想法是好的,偏偏這一次的分歧是無法相互遷就,更無法彼此包容和融合的,幾天下來,杜文、牧清寒和郭遊之間的關係自然不復從前,已然有了一道深深的,永遠也不可能調和的溝壑,且很有可能漸行漸遠。
見杜文面色黯然,何厲出聲安慰道:“這有什麼,舊友去,新友來,你還這般年輕,往後說不得要認識更多人,自然也多得是意見不合,習慣就好。”
杜文聽得哭笑不得道:“您這是安慰我,還是打擊我?”
何厲呵呵一笑,老神在在道:“不算安慰,也非打擊,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且不說眾口難調,單是個人成長環境不同、性格不同便註定了要對同一件事情有不同的看法,便是關係再好的朋友也不敢保證永遠沒有意見相左的時候。
只是有的時候,這種不同經過努力之後可以化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包容;可也有的時候,不同就是不同,便如那水和油、冰與火,註定了無法共存,而原先的朋友自然也未必能繼續把酒言歡,便是反目成仇的也不在少數。
不過這一回唐黨和魏黨之爭空前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