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這是送給你的!”
果然不出它的預料,傲皇大大咧咧的將那個只能說是鐵皮桶子之似的東西狠狠拍到了它的身上,它滿意的看著這匹被兩厘米鋼板覆蓋,只能露出馬頭的血紅色駿馬,大笑道:“不錯,我宣佈你正式升級為重鉲嘛!如果只是輕騎兵的話,又如何去抵擋敵人自動步槍的子彈?”
看到有個位置並不是很合身,傲皇一腳踢在鋼板製成的世界最粗糙的馬甲上,那種只能用變態來形容的力量狠狠踹在馬甲上,整個馬甲發出一聲只有打鐵鋪裡才應該發出的聲音,血紅色的烈馬不由自主的全身一顫。
用幾根皮帶把馬鞍連帶著整個鋼製重型馬鎧一起綁死棒緊,傲皇飛身直跳上這匹被他用最粗劣手段“武裝”起來的重騎兵專用鎧甲馬。
血紅色烈馬瞪圓了眼睛,它可是一匹超級烈馬也!就算這個男人它看得非常順眼,就算它對現在這個敢釣到它背上的傢伙非常滿意,但是不掙扎一下,不反抗一番,這些騎士又怎麼會珍視它的存在。又怎麼會明白,辛苦所得才是最甜美的這種歪理?
它剛剛人立而起表演了一個漂亮到極限的駿馬抬蹄,傲皇就用力拍到它身上那層討厭的、粗糙的鋼甲上,急叫道:“喂,要發脾氣一會再發,先給我一起幹了這批敵人,否則我們都被打成蜂窩!”
是的,現在的確不是鬧意見,耍個性的時候,已經有十幾個手持自動步槍、來復槍的日本自衛隊隊員衝進了養馬場,看到這一人一馬,他們二話不說就掃過來幾百發子彈。
身邊的同伴發出一陣陣悲鳴,在它身上的那個男人,揮動手中兩米長四十厘米寬的巨劍,只聽一陣叮叮噹噹的亂響,他隨手就用那把完全可以當初一面長盾的巨劍,將射向自己的子彈全部擋開。而它剛剛罩在身上的那層鋼甲上也傳來一陣猶如爆豆的可怕聲響,一想到如果沒有這層令它渾身不自在的東西,它已經被打成一團爛泥,這匹血紅色的烈馬就不由自主的嚇出來一身冷汗。
面對這種不宣而戰,面對這種赤裸裸的暴力,這匹血紅色的烈馬憤怒了!它充滿力量美感地肌肉猛然收縮,在一張一弛中,它的身體就象是一支離弦之箭般激射而出。
傲皇瞪大了雙眼,天知道他剛剛選為戰鬥夥伴的烈馬是不是被嚇瘋了,他明明用重劍在柵欄上砍出一條兩米長的缺口。怎麼這匹傻馬、呆馬、瘋馬居然象個睜眼瞎子似的直直衝向了堅硬地木製柵欄?
這可是將近兩米高的重型柵欄啊,它要真的能夠跳過去,它就不是馬,而是袋鼠了!
更正一下,是長得和駿馬特別像的超級大袋鼠!
某隻袋鼠馬狂衝到重型柵欄一足一米的地方,真如傲皇所想地那樣,像只袋鼠似的人立而起。
“嗷……”
這馬的叫聲怎麼這麼難聽,天知道它的聲帶上是不是接了一個高音大喇叭,否則又怎麼震得連傲皇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在傲皇目瞪口呆兼眉頭狂皺中,他座下的這隻袋鼠馬將它那踢死同類不償命的兩隻鐵蹄狠狠蹬到粗大的木柵欄上。
它不動聲色之間,一腿就能踢死一匹馬,現在它已經發瘋似的拼盡的有的力量用自己的前蹄狠狠踢到了粗大的原木製成的柵欄上。
“轟!!!”
木屑飛濺,在傲皇的放聲狂笑,和袋鼠馬憤怒的嘶鳴聲中,這一人一馬就象一股旋風,又象是一輛形狀怪異的輕型坦克,以捍不畏死的姿態,狂衝向那十幾名已經被嚇得半死的日本自衛隊士兵。
在這一刻,某位袋鼠馬的殺氣比傲皇更重,它根本無視對方“噠噠噠”狂響個不停的自動步槍,直接以兩點之間直線最短的方法,惡狠狠地撲向那群該死的敵人,只要看看它怒目圓睜,只要看看它大大張開的嘴巴里,那兩排露出森森白光,本來不應該有什麼殺傷力的可怕牙齒,你就會忍不住捂住頭,弱弱的問上一句:“這***到底是一匹馬,還是一隻披著馬皮的狼啊!?
沒有辦法,誰讓那幫該死的***自衛隊,一開槍就打死了一匹它昨天晚上剛剛想辦法泡到手,已經做過一次活塞運動的漂亮母馬?
誰說只有男人能衝冠一怒為紅顏,公馬難道就不行嗎?
誰說只有人類才有感情這種東西的存在,馬也是一種很多愁善感,朋友來了有青草,敵馬來了迎接它的就是蹄子的熱血動物啊!
“哈哈哈哈……你這種脾性,對老子的胃口!”
傲皇在這匹餓狼、袋鼠馬身上縱聲狂笑,面對越來越密集的步動步槍掃射,他雙手抓住巨劍的劍柄,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