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花草草,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揮動手中那柄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來,但是卻銳利得連裝甲車鋼板都能生生劈開的重劍!
他活脫脫的就是傳說中那種所過之處寸草不生的主!
“轟!”
厚實的牆壁連著裡面的鋼架支撐體都被他一劍劈開,傲皇大踏步衝進一家高檔男子會所,他跑到賽馬場的養馬棚前,所有的賽馬都被他身上那股驚人的殺氣所震撼,它們發出小動物般的嘶鳴,有些甚至嚇得四蹄發軟,在令人煩惱的慘叫聲中直接摔到了地上。在面臨死神的情況下,這些高貴的賽馬,竟然也成功的表演出“懶驢十八滾”這樣的絕技,狼狽不堪連滾帶爬的躲到了馬棚最深處。
傲皇失望的連連搖頭,這些賽馬雖然都是優良品種,一個個肌肉責起,顯示出強大的爆發力,但是卻一個個膽小如鼠,除了賣相可觀能拿到電視上去誘騙外行人的眼光外,實在不能再進入他這個和赤兔馬終生為友的飛將之眼。
“吼……”
“嗷……”
突然幾匹賽馬狼狽的被狠狠踢開,天知道踢到它們身上的馬蹄究竟有多重,那幾匹賽馬掙扎了半天,竟然沒有從地上重新掙扎著站起來,它們只能望著自己身上那被同類生生踢出來足有碗口大的血洞,而放聲悲鳴。
“嘩啦……”
所有的賽馬再次象受驚一樣四散躲開,當傲皇的雙眼被這種小小的騷亂吸引,落到一匹昂然屹立在馬棚中,自然而然帶出一種遺世獨立風範的駿馬,他的雙眼就象是被磁鐵吸引,再也無法挪開分毫。
那是一匹比其他賽馬都要高出半個馬頭地龐然大物,它只是往那裡一站,就自然而然帶出一種鶴立雞群的驕傲與孤獨,它一身火紅色地匹毛豔麗更得就象是傲皇手中巨劍上那還在冒著熱氣的鮮血。
在這麼多賽馬中,也只有它敢側著頭,用一種滿不在乎,或者說還有那麼一絲欣賞的眼神望著傲皇。
傲皇慢慢的舉起了手中的巨劍,把它送到面前,伸出舌頭輕輕舔吮了一下巨劍上的鮮血,那匹全身血紅的烈馬抬起自己還沾著同類鮮血的馬蹄,隨隨便便的在地勢踏了幾下,就把馬蹄上的罪證消滅得乾乾淨淨。
在這方面,他們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手,都是殺人(馬)不眨眼的專家。
真是***王八看綠豆越看越舒服,越看越是順眼。真是狠到了一塊,壞到了一起。傲皇大劍一伸就將馬棚前地木欄斬出一條兩米寬的缺口,在其他賽馬不斷的驚嘶悲叫中,他施施然的走到這匹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的紅色烈馬前,大笑道:“我喜歡你,你是不是一千多年前曾經陪我一起並肩作戰的赤兔馬?”
這匹烈馬當然聽不懂傲皇在說什麼,它只是驕傲的打了一個響亮的響鼻。傲鉿大笑道:“不管了,誰讓這麼多賽馬裡,只有你一個能讓我看得上眼?真正地烈馬駿馬好馬,就應該在戰場上陪伴英雄一起出生入死,去體驗那些平凡者永遠不可能感受到的痛快與放縱。這才不枉老天給我們的天賦!!!”
血紅色的烈馬好奇的望著傲皇,不明白這個渾身上下帶著一種讓它隱隱心折地傢伙究竟在唧唧歪歪自言自語的說些什麼。
難道他不是這個賽馬場新請回來的馴馬師?
“你稍等一下,”傲皇突然拋開她掉頭就走,被人冷落的感覺讓這匹血紅色的烈馬發出一聲不滿的聲嘶,可是它隨之就瞪圓了本來就有雞蛋大小地眼睛,呆呆的看著那個大肆破壞的男人。
傲皇一劍就劈開了賽馬場旁邊星級冷飲店用來作裝飾和點綴用的空心金屬柱。他對著空心金屬柱又砸又踢又踹,轉眼之間就將半根柱子還原成一塊大概兩厘米厚的鋼板,他對著整塊鋼板嘴裡喃喃自語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他那種老神在在,根本不把越來越近的槍聲和日本自衛隊瘋狂的嘶叫和響徹雲霄的警笛、警哨放在眼裡,反而是那匹血紅色的烈馬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為他亂流了一身冷汗。
“有了!”
他的眼睛裡突然發出奪人的銳光,他舉飛庫手打起巨劍對著鋼板狠狠斬下去,大大小小的鋼片不斷從整塊鋼板上被人剝削落下來。拎起已經被他砍得體無完膚樣式怪異得讓馬面面相覷的鋼板,傲皇又是一陣敲敲打打,不到半分鐘時間,他就憑藉自己那隻能用野獸來形容的最可怕力量,將整塊被她砍得奇奇怪怪的鋼板,硬敲成馬夾狀。
看著傲皇看著那個和自己身材絕不相襯的東西,大笑著向它跑過來,血紅色的烈馬不由在心中發出一聲悲呼:“天哪,不是吧,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