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小騷動,立刻引來許多玩家指指點點:
“挖槽,那人是誰?飛這麼快!”
“看見沒!他沒坐騎!”
“莫非是傳說中的‘飛天殺人狂’夜秋?”
“我靠,這傢伙又活了?不是傳言他被殺了嗎?”
“人家這是出關了,2B。”
……
…………
呂白講至此處,柏雨成打斷道:“我覺得那段話挺有意思,居然讓夜秋也來了興致,這是很難得的,他這個人只喜歡一個人修煉,很少主動衝著誰去。”
呂白點了點頭,贊成道:“我也覺得那段話挺有趣。”
柏雨成等好了一樣,接話道:“哦?那不妨說來聽聽。”
啞然一笑,呂白復又皺起眉頭思索了一番,道:“這本書我沒看過,所以只能斷章取義地談談,夜前輩的觀點我覺得只是一個側面,放在一個玩家身上,也許可以,但放在作者的創作來看,我是覺得有深意的,當然,也許只是牽強附會罷了。”
“無妨,你只要說出你的看法便是。”柏雨成催促道。
呂白便直言道:“‘我要這天,再遮不住我眼’,天垂永珍,但也不過是大道表象,若迷失在表象,那自是要被遮蔽了雙眼;‘要這地,再埋不了我心’,做任何事,思也好行也罷,總要有所依憑、有所沉積,就好比萬物需大地承載,但沉入大地也會受到束縛,人每行一步就多一步過往,每看一眼就多一眼感受,每思一念就多一念沉澱,真要時刻認識到自己的侷限性,超脫自我,保持中庸,這可是很難做到得,就好像被厚德的大地埋住了心;‘要這眾生,都明白我意’,要眾生明白,先要明白眾生,嚮往求同存異的大同,這並沒有什麼不好,但如果只是奢望認同,就確實自私了,也是懦弱的;‘要那諸佛,都煙消雲散’,大道中,什麼該散,什麼不該散,人本無權干預,也沒能力干預,只能按人道來互動,可這‘諸佛’還真就能散,因為‘諸佛’本就是人所編造的,就好比古聖先賢的言論,也是如此,關鍵在於‘諸佛’是死的還是活的,至高無上不可動搖的,那就是落後的、破舊的、無用的、倒退的、消極的、死的,就應該散去,‘諸佛’要想普渡眾生,就要進步,否則自己也是泥菩薩渡河而已,也不知到底是渡別人,還是拉別人下水。”
“哈哈哈!高見!高見!後生可畏!”柏雨成大笑,只有這時,才顯出他受過那三千年洗刷,“可惜夜秋不在了,否則我們三個一定要好好喝上千壇,長聊幾載。”
“柏將軍好氣魄!不如現在就嚐嚐晚輩釀的醪糟吧。”
“哦?你可有帶?”柏雨成有些驚訝,因為米酒乃是種子所釀,是有靈氣的,放在宇囊中會大大降低品質,放幾天就會寡而無味。
呂白直接從黃龍扳指中取來數壇米酒,分與眾人同飲,一番暢快,繼續講起夜秋的經歷。
…………
《易時空》中的善惡值可以觸發一些任務,但夜秋對這些習以為常,所以一直不知一零給他善惡鏡的用意,只知道很方便,這一去破天國才發現,原來這裡負善惡的玩家還真多。
夜秋剛剛結束閉關,雖然把所有的錢都用來買了靈石和丹藥,但身上的補給還是不夠多,故而沒有急著出手,直接飛到了洛夏城的皇宮。
此處的衛兵都是破天國向系統租聘的頂級NPC,配合著破天國玩家,形成了更加強大的護城衛隊,但夜秋的出現讓他們形同虛設,只有NPC程式化判定發揮了作用,許多玩家護衛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冷不防一道青光飛過,還以為是不是誰的光能武器走火了?
“誰!”
“保護國主!”
“國主小心!”
……
議事廳裡因突然出現的夜秋,而發生一陣騷亂,一個個破天國高層圍著國主,竟沒有一個人趕上去擒拿夜秋,不知是挺身保護還是尋求保護。
“你就是真金?”夜秋看著正中那玩家,一身裝備綻放著太陽般的和煦,說明了天級的品質,不愧是國主。
真金也確實有著國主的水準,很快恢復了鎮定,威嚴與友善並存道:“沒錯,我就是破天國國主真金,朋友,有何指教?如果是想加入我們,你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但夜秋看得出他是在表演,更看得很清楚,善惡鏡片在他頭頂標註的數字是…9344
在《易時空》不光是殺人就會掉善惡,組織玩家集眾搶怪、主動PK、甚至刷屏都會掉善惡,這是一零掃描